——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从天黑到天亮,是沈穆远在原著里的设定了。他第一次场,就着女主了一夜,无论女主如何哭着求饶都不肯停,直到她浑脱力昏睡过去。
他完第二次,说话声音都弱无力,只是混地哼哼唧唧:“嫂……我不要了……你快……把它关了……我不行了……”
她瞄了一沈穆远间的,乐得笑了声:“哟,怎么火越烧越旺了?”
看来是不能指望他自觉控制了,还是得采取制措施。
“嫂!……嫂……你别……别!……呃啊!……”
“忘了?”许瑗翻转过他半边,扬手卯足了劲一巴掌在了他屁上,“怎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完成?……等等,老娘还什么都没呢,怎么就完成了?……”
沈穆远像是花了些时间才辨认她,间轻轻发了些意味不明的声响,迟钝地摇了摇。
……
许瑗缓缓坐到了沙发的边缘,指腹抚了抚他的角,挑着嘴角戏谑:“这么?得泪都来了?”
他仰起脖颈,小幅度地蹬着,哽咽着想躲开,却被许瑗死死压制住,不依不饶地又用发带缠了好几圈:“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那么就由我来帮你控制。”
他整个人都像是成了一滩,化在了沙发上,像是半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随机模式的像是突然间又了几档,他的猛地搐了一,咬着牙哭了一声呜咽:“嫂!……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再了!……”
“唔!”肉的绷紧挤压到了的,瞬间了他一声哭腔。沈穆远小幅度地挣扎了一,急急忙忙哽咽:“记得!……我……记得……”
许瑗将发带缠上手腕后,慢悠悠地回到了客厅,一就看到了沙发上的沈穆远。
沈穆远看她的神,仿佛在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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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沈二少不是号称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能从天黑到天亮么?”许瑗嗤笑了一声,又往他屁上甩了一巴掌,“这才两次就不行了?骗鬼呢你?”
她将指尖沾上的泪,抹在了他的唇上:“我去洗澡前跟你说过什么,还记不记得?”
沈穆远的外都已经湿透,从间到尽是黏稠腻的,刚完没多久的又已经起,还在不断地往外渗透明的。
“不想了还得这么起劲?”许瑗轻轻笑了一声,解了手腕上的发带,缓缓往他的上缠。
“好弟弟,刚才不还要我给你灭火呢么?”她挑着眉,纤长的手指勾起他运动西短的弹力腰带,一把将扒到,“让我看看,了这么多,火该灭了吧?……”
他后里的还在震,也依然克制不住地搐发抖,失神的中盛满了泪,止不住地顺着角往外淌。
……
她忽然紧了发带,瞬间勒得沈穆远惨叫声。
那个不争气的兔崽又了。
她想起了刚才整理衣时,在行李箱里发现的发带,轻快地打了个响指。
这种年轻力壮的小狼狗设定,照理说功能是几个男主中最好的,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耐。
她的指尖拨了一蝴蝶结的耳朵,饶有趣味地朝他笑了笑:“你看,还是粉红的,漂亮吧?”
她转念一想,忽然一拍额,想通了——
“之前说了,再敢不经我允许就,就给你上贞锁……”缠够了圈数之后,她手法利落地在他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现在贞锁来不及买,发带也勉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