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絮叨叨,让祁昊天真是颠覆想象,一度认为在渠城的周是不是在来到安城后就被掉包了,可胎记骗不了人,所以,周来到安城后是突然解放了天不成?!
周见祁昊天没声,鹌鹑胆也变成了麻雀胆,继续说,“不过能靠化妆改变的也只有容貌,这还是得益于你底好。但是材举止是没有办法的。你的脚、手、脖都不能来。虽然男女的手脚相差巨大,但也不是不能混,毕竟我们扮的是农家妇女。只是这结,你一定要藏住。”
周见祁昊天闭不声,立弯腰又给他敷上了一层薄薄的香粉,一边捣鼓他,一边劝解,“我知你不喜扮女人,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们在逃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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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时间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句话,因为她还真不是故意装蠢,她是真的蠢!上个世界把自己作傻了,这个世界智商不够,脑偶尔瓦特,不在线,失灵时不灵・・・・
真的是又傻又呱噪!
待宰的鸡?!
可她会承认自己蠢吗?尽她蠢到快要自闭,但承认自己蠢・・・・・・她也要面的好吗!尽她真的傻・・・・・却也不妨碍自己挣扎抢救吧!
去,我不是故意的,我原本是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吃完东西就走的,可却被铭轩哥哥和一个大叔堵在了假山后面!我一时不去,又怕被铭轩哥哥发现自己偷祠堂去偷吃,就,就只能呆在假山的角落,等他们说完话离开,我才敢去。我真不是故意偷听,他们说话也不挑地方,我先来的,他们本来就不该在我先来的地方说悄悄话嘛!”
“又不说话。”祁昊天看着周,气笑了。
周又不说话了!祁昊天看着周的模样,也是没脾气了!
一甩手,松开掐住周脖的手,闭上不想看她,从五岁以后,祁昊天再也不曾和周单独相过一次,却没想到二十几年后的今天,再一次和周单独相,却被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挑动绪。
祁昊天瞅了瞅正被掐着脖的周,想到周对她自己的生动形容,嘴角搐,看着周,“不过是几年不见,我怎么觉再次见你,不止脸变厚,现在连你脑都不太好了。是被祁铭轩养废了?还是故意装蠢!”
想过无数理由,却唯独没想到居然是如此奇葩的理由,一时间居然不知该说什么,一次现呆愣的模样。
周见祁昊天脸似乎在转好,立得寸尺,“昊哥哥,那个,我们打个商量,以后你能别掐脖吗?每次被你掐着脖,我都有种成为待宰的鸡一般的错觉。”
周抬看了看祁昊天的脸,又看了看桌边,又看了看天,扭挣扎,最后破釜沉舟,着祁昊天阴阳怪气的笑意,“昊哥哥,我要开始上香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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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昊天差因为周的话被自己一气噎死,看着周无辜可怜看着自己的双和小手自以为偷偷摸摸去取香粉的模样,有种自己被自己气到的架势。
这悍的逻辑思维,真是壮观的让祁昊天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