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唔!”
警告声被另一张吞腹中,前一秒还在好好说话的人蓦地贴近,长闯腔,脑后被牢牢托住,教她不能后退。
晚饭的餐后甜,夏追那份是草莓的。
晚餐是他订好的级餐厅,钱堆来的饭菜哪有难吃的,但夏追还是心不在焉。她试图试探温言,使他吐一苗,却总被不留痕迹地挡回来。
于是被侵略的那方有了回应。并不是反抗,反而是迎合。
“生气你就能让我和他们一起回?”
这个认知使夏追松了气:原来真的是想上床啊,上床好,上床意味着他上钩了,计划在稳步推。
“温……”她想问,却问不太。
“上午考完试。”
很久,夏追亲得大脑缺氧,忽然见他退开。
总不能问你今天是不是要上我吧?
“夏追。”少年噙着笑,轻飘飘地说,“我也是个正常男,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你什么时候请的假?”
温言没说话。
且不提这行人背后如何议论,另一边,温言低看夏追:“不生气?”
他说:“是草莓味的。”
车的灯光如此昏暗,给他周镀上一层柔和的薄壳。
“啊……嗯?”她反应过来。
她才不信这死变态真的有事――有事嘛要带上她?
“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吃完饭就回去。”
到底哪儿没好呢?她想转去瞧瞧他的脸,却被那灼灼的视线得不敢抬。
“当然,”说话间,他打开车门,让后者先上,“不能。”
那段时间他确实一直在看手机来着。夏追觉得好奇:“为什么突然想留来?”
再小不过的要求,却使温言笑起来:“你确定你到时候有力气上课?”
纤弱的手臂环上少年后颈,前面还有个司机,两人却吻得难舍难分,仿佛真的是一对的侣。
衣襟一理便又恢复了温和知礼的翩翩少年模样。
怎么突然就要和她上床了,是试探她的容忍底线还是玩真的,难他察觉到自己的主动讨好了吗?
小声说:“你他们什么,人家那个家世,哪是我们能得了主的?”
理说,她已经得足够小心了。既没有一和态度,又总是不经意透动摇的绪。他喜她弱势,她就弱势给他看;他喜她依赖他,她就不停地向他寻求帮助。
他到底怎么想的?这念在坐上车时还在她脑里转悠。
夏追招架不住,很快便移开视线,敷衍:“只要明早上课前能回去就成。”
“就是……想了。”温言这样说,却像捕猎的猛兽一般,紧紧将她盯住。
又是一个吻。
这还在车上,他便什么话都往外倒了?!夏追瞪大了,却听他又说:“第一次,或许会不知轻重,劳烦夏追同学多多指教。”
夏追猛地僵住了。
他就这样将她盯着,一寸一寸地盯,像镰刀割过野草,直把人盯得手心冒汗。
他是真的想她。
温言的里再没有笑,取而代之的是满得要溢来的恶意与侵略。因为惊诧,夏追的睛睁得很大,将他这副恶犬一般的样印脑中。
回去?回哪儿――酒店还是原城?夏追不知他的话里有几分真。
许久,他又笑了:“或许是怕我技术不好。”
真上床其实还好,毕竟温言长得也不错,但若是后者……
“夏追?”
“我害怕什么?”毕竟鲜少这样装样,夏追有些慌了,但还是努力摆扑克脸。
“刚刚你走神了。”温言说冷不丁问,“在想什么,害怕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