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杰森想了想:“还好吧,你对他够好了,比对我好。”
他把最后一块糕送到夏追嘴边,看她吃去,自己再靠近,轻轻掉她嘴角那一小块油:“我现在就想和你上床。”
于是她也像黎杰森一样来,抱着膝坐在地上,低垂着说:“我知,只是……那个人很可怜,对我也很好。”
夏追失笑,笑到一半忽然又停了:“可是我对他很不好。”
“与其可怜他,不如先可怜可怜我吧,我好想要啊。”
唉,这糕确实还不错。
“没什么可难受的。”金发少年浑不在意,一一地吃糕,“或许你只是在给自己的理观一个适应期,适应期过了就好了。”
“所以你对和你上床的人都很不好吗?”
你既要达到目的,又要德尚,不觉得自己虚伪吗?”
少女一被他逗笑了:“你满脑想着上床啊?”
她一卡住了。
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但是很奇怪,直到最后,她已经很差了,她还是让我不要恨我父亲。”
“我又没和他上床。”夏追脱而。
金发少年瞪大了,准备指责她两句,半晌却只能嘟囔:“算了,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我是一定要和你上床的。”
他说:“我妈妈对他那么好,而他欺骗她、诱拐她、变相囚禁她、直到她死也不肯把骨灰送回华国。这算是标准的好人和坏人的故事了吧,可是结局是,我妈妈死了,他却活得很好――你看,只有心狠的坏人才能成为赢家。”
“不然呢?”
“我知,我只是……”
黎杰森见状,叹了气,话里总算缀了丝真心:“世界上有很多人被欺骗,但是那些都和你没有关系。当你决定一个坏人,就要坏得纯粹一,起码要先抛弃这种无聊的善恶论,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是这样吗?夏追懵懵懂懂,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谁?”黎杰森又拿勺喂了她一,“韦舟吗?”
“你怎么知?”
前又浮除夕那天秦烁没有表的脸,她心虚:“应该……有一吧。”
他打断夏追:“我和你讲过我爸妈吗?我母亲是我父亲的妇,但她本来是个画家,她是被我父亲骗到A国去的,后来她生我,她后悔了,想要回华国,于是我父亲编织了更多的谎言,骗了她十年,一直到她死去。
夏追没反应过来,张吃了,甜蜜又绵的刺激腔,更多的唾顺势分。
“‘很可怜’‘对你很好’,这两个条件就把我认识的人排除完了。”
“我没……算了,你说得对,可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她努力想着形容词,“就像有人一直在摸你的血一样,有一难受。”
说着,黎杰森送了一小块糕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