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表面的药膏抵达不了深,他便一次次地抹药再,先涂最里面再往外拓展。动作艰难,秦铄只顾着涂药,没想多的,涂到附近才发现不对。
夏追对他说:“那又不是我的地方。”
“涂药呢!”他心好了些,但还是假意训斥夏追,“你这也有觉啊?”
这么小的一个,指都困难,他的东西是怎么去的?他看了一会儿,困惑起来。
抹完外阴,他在手指上涂了一圈药,顺着小小的往里面伸。
换了手指,没带药便去,这次顺多了,一拿来果然亮晶晶地反着光。
“你知就好。”他这才满意地继续抹药。
他在玄关换好鞋:“你住这种破地方嘛?”
“……”
没等夏追再劝,他突然警惕地抬,眯盯她:“你想跟我回去?”
秦铄用这手指沾了儿的,举起来给她看:“了好多。”
秦铄哪知自己又被鄙夷了一遭,自顾自地板起脸教训她:“怎么多,我的药都白涂了。”
“放松了。”她地说。
给双乳也涂好了药膏,秦铄站起来放药,夏追的视线略过他脖颈上的吻痕,往落在了腹。
探了半截来。秦铄手一碰上去,便看见面的意识瑟缩了一。
看来是没地方去了。
夏追坐在椅上,上的药让肤发凉,没挡住她心里的火气:“门在你面前。”
夏追忙说:“我自己来。”
秦铄觉得疼。
秦铄也没抬:“晚上要回家吃饭。”
让她能证明什么吗?但凡正常女人,自然会对类似挑逗的动作起反应,不过男总习惯曲解她们的,把它与自的魅力甚至于能力相联系——秦铄这种自命不凡的傻尤甚。
夏追自然嗯嗯应是:“是我的错。”
她的本来就窄,现今又因为红而更紧了,即使指上有药膏,秦铄也得很艰难。
“我没有。”夏追只能再一次宣告立场。
他从沙发里站起来:“这沙发好。”
秦铄摁住少女的大,不让她后退:“别耽误时间。”
夏追没说话。
“还看?”秦铄不知羞耻地问她,“又想挨了?”
那里,白的浴巾被了起来。
衣服刚吃完饭就送过来了,秦铄换上,不仅没走,还一屁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最好没有。”秦铄又低了,语气让人想打他,“别想不该想的事。”
夏追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挪动贵的屁,委婉地问:“你午没事吗?”
秦铄拉开门,嗤笑了声,结尾扣题:“住这种地方,嘛不直接住酒店里?”
他一面用指腹抹药,一面去觑她脸。“以后……我轻儿。”声音小得被风散。
他在客厅走了一转:“这狗窝真破。”
要说如果有人命里犯贱,五行缺打,那这人的名字一定叫秦铄——哪有人在别人家里赖一午,临走了还要挑挑拣拣的?
夏追想反驳他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看他傻一样自傲的样,又及时闭嘴了。
第一次见这么自作多的人,夏追沉默了半晌:“……没有。”
他抬看一天花板:“好脏!”
“你放松些。”他拍拍夏追大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