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夏追觉得很好笑。不过她只是收回目光,低声回答他:“我知了。”
分别的时候,秦铄站在她面前,轮廓边缘被火光映得格外柔和。夏追仰看,看见他长长的睫和说话时微垂的,说不的好看。
秦铄一边嫌弃她一脏灰,一边哼了声:“晚上篝火晚会你要去参加?”
“笑秦铄同学很可。”夏追说完,没等他反应,先在他颊边亲了一。
“我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她顿了顿,调,“任何东西。”
夏追卡了一。
“谁准许你亲我的?!”
他这才满意了几分,施舍一般对她说:“真是麻烦……行吧,一会儿给你发微信。”
可能是被温言影响了心,夏追今天怎么看他怎么顺,一时也不觉得他有多幼稚了,由着他折腾。
他说“喜”,意思最多是兴趣,而她有什么值得温大少爷留意的呢,夏追现在也没搞清楚。
秦铄盯了她一会儿,盯得她一雾,良久没得到预期中的反应,这才不不愿地问:“你不想和我一起?”
洗过手,她走过来,准备掏手机看,秦铄又觉得不:“我人就在你面前,你不问我,倒去看聊天记录?”
和虚伪。
言罢,手机又响起来,大概秦铄没看见她回复,不耐烦地打电话了。夏追把地上的背篓捡起来背上,冲温言就往回走了。
“……”夏追无语了一会儿,遂他的意,“想。”
夏追瞧着他这副别扭样,“噗嗤”一声笑声来。
他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的荒唐之,甚至觉得理所当然,仿佛夏追不是他的炮友,或者宋一清不是他喜的人。
夏追不解其意:“可以请假吗?”
“没看见。”夏追回答完,把背篼放,把里面的枯枝堆到远的柴堆里。
篝火晚会没什么好玩的,秦铄倒是比昨天的兴致许多,拉着她去转悠。
“笑什么?”秦铄不满。
“怎么不回消息?”秦铄抬问他。
“听到了?”他问。
真难伺候。不过想到喜怒无常、假话一堆的温言,夏追又对他宽容了许多,问言便坐在他旁边,问他:“那你告诉我,怎么了?”
“什么?”夏追没反应过来。
“……那你问我嘛?”
秦铄“啧”了声,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宋一清这几天生理期,她好像没带药,你晚上记得帮她接。”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