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装作不认识,不仅是为了我能方便行事,对你来说更是任何坏。我可以保证,等到他防备你的那时候,一定不会防备我。”韩信略带沙哑的语气平静到近乎低调,但言语中蕴的自信简直称得上狂妄,带着不可一世的睥睨。
他的目光灼灼,完完全全把她的反应尽收底,“难你真以为我会臣服于某位一国之君么?我从不觉得自己低任何人一等,从不把份地位放在里。所以,忘机,我跟他们才是真正的互惠互利,忠诚也不过是能给的一种利,而你不一样,只有你是――。”
囔,“真的生气啦?有这么难过么,不应该呀……”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韩信这样的表现与他的人设很是不符,实用主义者不该在意任何,他应该是理智到近乎冷漠的人才对,她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化粉饰,他怎么会不接受呢?
她长得太好,似妖似仙,她也越长大就越知自己长得好,天生就惹人喜,很多时候,让师哥他们不兴了,她什么都不用,只需要一言不发地睁着大睛,他们往往就心了,若是她再主动些,譬如说撒个,卖个乖之类的,那再大的气都尽数消了。
“是什么……?”因为末尾一句吐的语气过于深邃,忘机意识反问,她眉轻蹙,茫然中显得有些可,韩信的神很熟悉,她在很多人里都看到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刚刚他提醒她,小心理跟嬴政之间的关系时,就已经有了苗,才会有现在这番话?
赶在前少女再次开前,韩信斜跨一步,手又自然而然扣住她的另一肩,带着不容反驳的力,二人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在狭小的距离里交织在一起,平白添了几分旖旎。
额传来温的时候,忘机并不能第一时间抬去看韩信,等到她仰起时,已经错过了他中无比克制的意,只剩幽深到无法看透的平静。过了良久,忘机垂睫,把韩信前的衣服抓得皱巴巴的,轻哼一声,“未免也太有自信了,总之…先谢谢了,但希望不要有你帮忙那天。”
韩信突然把人揽到怀中,与刚才相反,几乎没用一力,只是虚虚抱着,只要忘机轻轻一个动作便能挣脱,他勾了勾嘴角,低在她额前烙一吻,一个转瞬即逝的吻,夹杂着短暂散落在他们耳旁的话,“个约定吧,等次认识的时候再告诉你。”
忘机悄悄伸手,拉住韩信衣袖的一角,晃了晃,她没有错过看似平静的他耳廓上浮起的那一抹浅粉,于是雪白的玉指连向上,隔着单薄的一层衣,牢牢握住结实的手臂,晃动地幅度愈发大了,“再不说话,生气的人可就要变成我了。”
“以前的话,是大分时间有自信,今天过后,就是无时无刻都很有自信,总不能…让你看走吧?”韩信戏谑,挑了挑眉,等到忘机推开他,才不紧不慢地整理衣服,恢复成平常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虽然天还没黑,但时候不早了,回去
明明是她先失言的,他不过假意伤心小小质问一,态度就上了这么三两句话,便又恢复成原先霸不讲理的模样,真不知要如何纵,才能养这样的,韩信无奈地住忘机的肩膀,不让她再摇去,轻叹一声,“等我加影密卫之后,用新份跟你重新认识,就完全不需要避嫌。忘机,我从未想过要跟你划清界限。”
虽然不解,但是不等于忘机没有办法,人总是第一的生,就好像刻了本能里,即使附着在她上的特质何其多,前世今生,所有人首先看见她的还是那不似凡俗该有的倾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