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我也没有十成把握,要是能直接当将军谁不想呢?可惜差就差在你只能引荐,而非能够直接任命我当将军的那个人。”
“怎么,我是一国之君你就肯跟着走了?”忘机有无言以对,他怎么能说那种语气的话来。
韩信忙不迭地,看得没有一原则,“我会直接跪来上表忠心,王上明鉴。”
“看不来,你还有说笑话的天赋。”忘机笑肉不笑地瞪了韩信一,他还是第一个这么三番五次拒绝她拉拢和帮助的人,只是…她猜得他肯定深思熟虑过,“正经。”
“你能许这个承诺,足以证明你在国君中的地位,不什么地位都来源于权力,而权力的低很容易分辨,你自拥有的权力大于国君给予的权力,前者意味着你拥有独立的势力,后者理解为你是他的臣或者人。”韩信疯狂摆手,正,“咳,千万别激动!听我说,我立刻就排除了后者,因为你提起他的语气很随意,表示你的势力相当不俗,甚至跟国君只是趋向于合作关系。所以,如果我想成为他的心腹臣,就绝对不能跟你沾上任何关系。”
忘机默然,韩信说得一不错,事实正是如此,更何况是阿政那种疑心病重到不行的人,前车之鉴历历在目。没有人能成为第二个盖聂,夹在她跟阿政之间还能拥有他全的信任,她甚至可以想象师哥花了多少心思去证明他的忠诚,即使他原本就绝无二心。权力有天然的排他,韩信跟无心地位的天泽不一样,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足够理智,足够聪明。
“要小心,虽然我不知的故事,但我一定得劝你这句,要保持足够的警惕,尤其面对着一个最大的权力动,有时候过于信任反过来会伤到自己。”韩信对用词斟酌再三,最后小心翼翼地开,一边说还一边观察忘机的脸。
“我是那么不识趣的人么?”忘机忍不住扬起手向打了一韩非的背,当然雷声大,雨小,轻轻落在他肩上,她的话语也轻飘飘的落在空气里,“谢谢啦,总之,今天不止一件事要向你谢,既然决定要保持距离,那就当今天没见过我,日后到了秦国可以去参加影密卫,那个地方用人不拘一格。”
忘机从包袱里取一袋钱,各国的货币都有,递给韩信,语气十分霸,“不许拒绝,我不缺钱用,这些钱不多,维持你们生活,你的路费,总不至于叫你去吃白。”
韩信也没说什么推辞的话,脆的接了过来,但心底里那些复杂的念,除了他谁也不知,他挠挠,一双睛看似懒懒散散的,语气飘忽不定,却目不转睛,话里话外都小心思,“说是这么说,也不必这么快就划清界限吧?现在就走啊?”
忘机觉得好笑,目顾盼生辉,波光转,尾音上扬,清丽的声音勾得人心,“舍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