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仅仅是想到会暴在忘机的视线,全的肤就开始泛起粉红,可再多的旖旎心思对上她清明的神又通通变成了酸楚。
“只是例行治病,今天该换半施针了。”忘机取备好的药材和银针,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说着。
治好自己的病当然是最重要的,盗跖分得清事的轻重,她搬这个理由来,他能怎么办?难不择言地把他那些蚀骨的望都说来?
可是他心里像有一条饥饿的野犬在撕咬,抓心挠肺,她的态度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怎么可以这么反复无常?暧昧,诱惑,亲密,这些念姑娘给予的暗示不是假的,盗跖分得来,像雾一般的把他包裹起来,冷淡,疏离,无视,这些也不是假的,就像雾气散去以后,是无影无踪的一样。
“嘶!”盗跖吃痛的叫了一声,思绪被打断,银针经由忘机的手,又快又准的刺他的肤里,力加速动刺激,这样的疼痛却比不上他心的纠结难忍。
但随着她手指的连,盗跖竟觉得疼痛中开始夹杂着难掩的快,是因为治疗过程的刺激,还是因为她的指腹正在他引以为傲的双上摩挲,答案显而易见。
气血翻涌,又汇聚一,不多厚的衣服恐怕都遮不住他的变化,更不用说盗跖上半只穿了薄薄一层,半更是脆地大半着,悄然立的分将盖在上面的衣起。
她不可能没有发现他的反应,十足的羞耻涌上心,可是一受到她的视线,碰,气息,他又有一种奇异的快。盗跖燥的盯着忘机,仰的视角把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
羞耻,望,与看见她并无特别反应的失落,复杂的交织,几番患得患失,盗跖顿时觉得发闷。
忘机冷声说了句,“五脏六腑之气郁结,不要命了是不是?”然后骤然放缓语气,“小跖,你乖一。”
盗跖突然觉得心里平静了,一气也顺畅了,那些还没有付诸于行动的想法通通应该立刻去,他是个厚脸的人,他想将这份短暂亲密转换成一种更稳定,更永久的关系。
接来再没什么意外,忘机顺顺利利完成了施针,只是刚刚收好银针,盗跖立刻现在了她前,整个人将她一把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