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只可惜他从脸上再到整个上半,都泛着淡淡的粉红,充分暴他心的不平静。
“你的病虽然发作在上,症结却是自上而,药只是其次,施针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千万别乱动。”忘机轻声细语,左手拨开盗跖不羁的碎发,指腹慢慢蹭过额,她认真的找着位,右手又快又准,分毫不差的将针了去。
明显觉到他浑肌肉紧绷了一瞬,忘机不紧不慢地拿起了第二针,“不给你止疼的药,是为了更好的刺激你的神经,忍着。”
盗跖的材很好,因为忍耐疼痛,每块肌肉都绷得结实饱满,但忘机并不在意,许是见得多了,许是没那份心。
好,就算不用手碰,盗跖也知他现在浑有多,四的肌肤传来的觉,可这本就不是因为银针,他心里清楚的不得了。
念姑娘的那双手在他上找着位,她的指尖划过他一寸又一寸的肤,盗跖一直闭着睛,后来更加不敢睁开,可失去了视觉,觉便更加鲜明,觉得被她抚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心里像被蚂蚁咬过一样,让人难耐。
明明银针刺破肤的瞬间,带来的是疼痛,而后接到她带着安抚意味的肌肤,就带来了更加异样的觉,以至于...指甲死死的嵌手掌里,盗跖涨红着脸,在心中祈祷着,千万别被她看来,千万别被她发现。
可惜事不遂人愿, 越是怕什么,偏偏越要来什么,更何况以忘机的锐,又怎么会察觉不到盗跖的变化,他上的隆起,即使有外衫搭拉着,也难掩起伏,她了一个有些微妙的笑容,停顿了片刻,但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手上的动作。
盗跖陷了反复的自我厌弃和怀疑之中,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丢脸和失礼的反应,念姑娘她停手的那刻,真的没有察觉到么?还是说这其实是正常的反应,所以她见怪不怪了?复杂的绪不停的在脑中交叉,直到她取针,他才回过神。
忘机用净的丝绢过盗跖渗血的肤,俯打量着他的表,因为过于有趣而不想错过一切变化。
终于结束了,冰冷的温度似乎给了盗跖让脑变清醒一的机会,他谨慎的睁开,冷不丁的却恰好与忘机似笑非笑的湛蓝眸对上,距离近的好像鼻尖快要彼此碰,他连立刻起躲藏的机会都没有,是被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