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声变得凝重,“若他们二人死不认账,当今王上是他们的亲哥哥,就算最后免不了失职之罪,也会从轻罚。”那张家和韩非还是难咎其责。
韩非端着酒杯,半不慌乱,“不是我的方法去置二位王叔了吗。”
“可韩兄说过,若两人都不坦白,则交由韩王发落,那不就让他们逃了吗?”张良有些不解。
“想让两个人都一同脱罪,要么一起说假话,要么就不说话。若是有一个人说了真话,那案便可破了。当然,最妙的还是两个人都以为对方说的是真话,那两个真话你们便胜券在握。”忘机叁言两语便说透了事的玄机。
张良也瞬间明白了,“原来如此,忘机这么一解惑,良的思虑果然没有韩兄周全,佩服韩兄。”他好奇韩非已经如此信任少女了吗?竟然连这些细节都告诉了忘机。
韩非目光深沉,盯了忘机片刻,然后叹,“房,我可什么都没对她说过。”又从桌拿一块画板,“看来我这画是派不上用场了。”
张良心中顿时一惊,看向少女的神温柔而又带着敬意,看来他以后要佩服的人,或许又要多一个了。
忘机轻轻拿过韩非手中的画板,语气惊疑不定,手肘戳了戳一旁的张良,“这,这是画吗?”
张良一时语,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个团,“好像...是两个人?”见识过忘机的画后,原谅他,审已经被抬到了韩非无法企及的地方。
“额,我画的,有这么差吗?你们不觉得,很像安平君和龙泉君......?”韩非讪讪一笑,挠了挠。
张良纵使有再好的定力,也控制不住了,与边的少女对视一,两个人都忍俊不禁,他带着笑意说,“被韩兄这么一拨,倒是有一儿像。”一个团瘦而,一个胖而矮,材上与两位王公差不多。
“我本来还想秀一秀自己的画技,为房解惑呢?可惜,风都被你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韩非故意这么说,哀怨的看着笑个不停的少女,看见她笑的角都挂上了细密的泪珠,也不由得发自心的兴。
“那――”忘机故意拖长音节,“我就把风尽咯~两个人站在天平两端,看似危险,只要维持原状,依旧安全。你要打破这个平衡,不仅把他们分开关押,还告诉他们只要谁先招供就可免除一切罪责,而后招供的人即可死。”
在一片轻松的气氛中,忘机却突然恢复平静,脸上挂起了意味深长的表,“若是两个聪明人,这招不会有效果,可惜如果聪明,就不会与虎谋了。因为这只老虎,很有可能把天平掀翻,决胜负不一定要在棋盘上,快要落败之时,一把抹平,那一切又会回到最初。”
“你是说!”韩非的表立刻沉了去,瞬间放了酒杯,站了起来,失算了!他居然没有考虑到这一,如果真是这样,那姬无夜的势力会比他想象的更庞大。
张良的表也不容乐观,“他莫非真有这么大的胆,谋害王公?”不,姬无夜很有可能真的会这种事。
“禀公,牢中传来急信,龙泉君和安平君求见公,愿意招供。”来者是韩非的亲兵。
两个人听后,表却并无笑意,反而是十分凝重,韩非沉声,“走吧,不怎么样,我们还是得亲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