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脑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忘机伏在他的画面,只觉得分被越越,像是有一团火从燃起,又被她的津沾湿紧紧粘着肉棒,等到分失去束缚,曝在空气里,他忍不呼一浊气。
忘机鼓起小脸,这个男人心是真的小,还嘴!什么时候都不忘暗戳戳的提一句盖聂师哥,而且明明心里就兴的很,又说自己还没消气。
这种觉很奇妙,卫庄向来习惯了掌控全局,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在床上也不例外,像现在这样任由旁人动手,还是第一次。温温的嘴唇落在他脸上,从额到鼻,从嘴唇到颌。
忘机悻悻地放开了嘴里濡湿的朱果,但还是忍不住伸手了,带着些许不满,“什么嘛~难哥哥不舒服吗?”不用看,都知卫庄的脸肯定是越来越黑,她也不敢再调,立刻从他上来,调转方向,吻上了隆起的棍状痕迹。
本来受着忘机的动作,在放大的况,他心里有一种越填越满的餍足,她却突然给他来了这一,那地方是能乱碰的?他黑着脸,忍受着前被的奇怪觉,有些咬牙切齿,语带警告,“...别玩了。”
忘机的手悄悄解开了卫庄的腰带,宽大的黑外衫自然的向两边落,相同系的贴里衣,被她用牙齿轻轻咬着,一一的扯开,她的一路向挪动,直到男人膛的肌肤大片大片的在他前。
不过,谁让他是卫庄呢,忘机知,他对她有多好,所以......
气深沉,“而且,我可没说自己消气了,你看着办。”
她一一吻过那些交错的伤留的疤痕,留一亮晶晶的痕,手指慢慢拂过,似乎很是心疼,然后二话不说一住了他小小的朱果,终于惹得男人一声闷哼。
瘦的膛肌肉清晰,两颗小小的红分布在两边,八块腹肌均匀,上面有不少交错的浅浅红痕,卫庄不算很白,但颜极为健康,不是她那种不见天日的肤。
忘机轻轻住肉棒的卵,因为过于大,没办法完全包住,不断打圈儿,一边时轻时重的啃咬着,一只手半握住巨大而又的肉棒,以至于指碰不到拇指,在湿的肉棒上来回套着,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着另一颗卵。
卫庄忍不住睁开了睛,依旧是一片漆黑,受到烈刺激的官合着脑中的画面,分被玩带来的快竟然不比少女的差,又或者,正因为碰的人是她,才会如此的惹人心悸,他咬紧薄唇,
少女的吻与他霸的啃咬不同,湿却不失温柔,他能觉到...里面蕴的。修长的脖颈和锁骨突然接到了空气,她小小的覆了上来,学着卫庄过去的模样,在他上留独属于她的痕迹。
忘机挣脱了被卫庄抓住的小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那,哥哥要好好享受了~”两只手伸银灰的发丝里,将黑底金纹的发带轻轻往拉,遮住了男人的双,顺势俯隔着发带一吻,“你不准偷看,也不能乱动,我自己来,好不好?”
饶是卫庄定力大也不由得发一声,“嗯......”忘机隔着薄薄的布料,来回着,小嘴里分的津和肉棒端里分的一起,将周围一大片得湿无比。
她乖乖巧巧的趴在卫庄上,受到她男人那抬的趋势,越来越,越来越,衣服完全无法阻隔,直直地抵在她,便计上心来。
失去腰带束缚的本就有些松松垮垮,忘机素手轻轻往一拉,卫庄如铁的硕大肉棒便猛地弹了来,带着微微的肉红,青筋遍布。
卫庄挑了挑眉,他鼻梁,但发带还是遮住了他的视线,只从方透光源,缺少了视觉,其他位的官便会无限放大,他安静的闭上了睛,倒想看看忘机怎么取悦他,声音微微沙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