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如实告诉寡人。”

        “王上可否告知这个人的名字。”盖聂不愿对着自己想要追随的君王说谎，但是也不想给忘机惹上麻烦，他心中尚存了一丝希望，江湖上知他的人并不少，不一定就是她。

        其实嬴政只是因为多疑，想诈一诈盖聂罢了，他同样不想暴忘机的信息，于是颇有深意地淡淡，“她是一个女。”

        全天能有这般见地，这般定的认为秦国能够一统天，又恰好认识他的女，盖聂只能想到忘机一个，他又想到她之前告诉自己，秋狝在九月廿二，或许她一早就认识秦王了？

        “无论这个人是谁，臣追随王上之心天地可鉴，绝无他想。”盖聂单膝跪，话语掷地有声。

        嬴政神复杂，叹了气，“盖聂先生，寡人不敢重用你，或者说不能在你这般迟疑后，再给予你信任。”

        盖聂心一震，他紧握双拳，嗓音低沉，“王上，臣不求名利，选择您，选择秦国，只因您有终结乱世的能力，不是为了任何人，臣所言句句真心，待到成功后，您大可以收回所有的权柄，臣愿意隐退江湖。”

        原本只是猜测，但他们说的话也那么像，嬴政不得不把五分的猜测变成八分的肯定，但他心里清楚，若盖聂所言属实，那忘机和他的确是是实打实可以信任的人。

        但嬴政不能不谨慎，倒不如说，他得更加谨慎，于是才有了屡次质疑盖聂的这些话，他不能容忍自己日后的左膀右臂之间，背着他有过于深厚的联系，否则如果二人合同背叛，他很难有回转的余地。

        “好，盖卿，寡人要你发誓，你效忠的人只有我，不日后发生何种况，你应该清楚站在哪一边。”嬴政与盖聂四目相对，无比郑重地说。

        盖聂不轻易许诺，但只要许诺，便会用一生去践行，他自信不会有跟忘机敌对的那一天，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臣发誓，永远以王上的命令为先。”

        嬴政快步走到盖聂面前，扶起半跪在地上的他，柔声，“有先生这番话，寡人便安心了，从今天起，你就是秦王的首席剑术教师，尽快搬王，随侍寡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