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手制作的傀儡,“请您一观。”他仅凭双手,却同时控了四只傀儡,为忘机上演了一惟妙惟肖的傀儡戏。
“阴阳家的人找过你?难怪。”忘机看完傀儡戏后说,“你在五行阴阳方面潜力巨大,若是家的人在,只怕也心动不已。”
甘罗如释重负,笑着看向忘机,“但您不是这样的,我赌对了。”他放傀儡,重新坐回地上,重重的叹气,满脸苦恼,此时的他才像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大司命一上来就说要邀请我加阴阳家,虽然阴阳家神秘莫测,各个怀绝技,可我真的不兴趣。”
“很多人都渴望加他们,变得更。那你心中,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是什么?”忘机听着少年的倾诉,让他继续说。
甘罗仰起,看着咸阳城的天空,深呼一,“我想辅佐王上治理好国家,施仁政,除恶党,民安康,则国安定,穷尽一生也别无怨言。”
“可大司命说朝堂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的。的确,我明明已经帮相国大人说服了张唐使赵国,为什么陛里还是没有我呢?我不想被阴阳家的人继续纠缠,忘...忘,大师。”甘罗苦着一张脸,她气势太甚,自己实在叫不来,“正好遇见了您,阴阳家是自家分裂去的,所以想求您解惑。”
“他们行事极端,近年来深居简,我也捉摸不透。不过你说的对,朝堂之事的确没那么简单。”忘机看着旁苦闷的少年,伸手了他的,“这大约就是命运吧,别担心了,我知该怎么。”
若是甘罗没有遇见忘机,没有主动告诉她这些事,那结果必然是一条死路。虽名门,但父亲、伯父平庸无能,家族无法给予助力,甘茂之孙的份只能为他带来政敌。太想重振家族,于是早早投奔吕不韦,打了吕氏的烙印,殊不知这就是他最大的悲哀和不幸,嬴政绝对不会重用吕不韦的亲信。
怪不得历史上使之后他就了无消息,怕是牵扯嬴政跟吕不韦的权力斗争,祸及家人,怨愤之投了阴阳家吧。
甘罗眶一,很久,很久没有人摸过他的,没有人安关心过他了。家里的长辈对他寄予厚望,严厉有余,少有护;同龄人又因他过于聪慧,嫉恨他不愿与他相交,对着吕不韦又得小心翼翼,“谢谢您。”
送走甘罗,夜后,忘机跪坐在房间里,息外放,她的法已臻化境,又是最平和自然的一派,如同路边无声的小草,微微的晚风一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与白天的人数相比较,府里的气息明显少的多了,多半是被派去事了。
相国府里有锐保护吕不韦,罗网的大本营却不见得在这里,若是反数相推,罗网中天字级的手起码有五位左右,这已经是很恐怖的底蕴了,夜星里除了她自己,只怕无人能是天字级的对手。
“怦!”房门被气劲推开,忘机一个闪便现在了院中,她环视四周,神淡淡,并不惊慌,盯住一个黑暗的角落,“深夜来访,有什么事吗?”此人并没有杀气,却无故现在她院里,是试探吗?
一个蒙面人的影悄然浮现,无声无息,忘机打量了一,此人有一暗红的短发,神幽深无神,声音沙哑之间又透些许阴柔,量颇,是个男人,“......无意间惊扰了忘机大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