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苦于嬴政护卫的人选,上天便送来了绝佳的人选,她相信,他们两个一定会一见如故,她了解他们,盖聂的毕生所想,在嬴政上,一定可以找到答案。
“不是说要让我见识一吗?你最近似乎没什么动作,反倒是赵太后的那个亲信大肆招揽门客,声势都快跟吕不韦有的一拼了。”忘机托着巴,看着边批阅竹简的嬴政。
他小心地接过簪,放自己怀里,簪上的淡淡幽香与忘机上的如一辙,她不喜人近,平日生活起居都由他兼手侍女之职,比起掌握生杀大权,他却更乐于这些琐碎小事。
她转移话题,“既然你已经好了吕不韦一刀准备,就该准备好应对罗网的刺杀。正好合适的人选也找到了,有他在,不吕不韦派谁来刺杀你,我都不用担心了,相信我,你一定会很欣赏他。”
原来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暴了,肴香楼的菜谱,可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盖聂,自己与酒楼关系匪浅,也怪不得他要打听酒楼主人的消息。
“我不走能去哪里?这里就一张床,我不愿睡塌。”忘机理所当然的说,没有理会嬴
忘机之前些许的不虞全消失了,她不知该如何开告诉嬴政真相,罢了,在她没有确切的证据时,就当历史上的一切都是猜测吧,毕竟本来这个时间李斯早就听从吕不韦安排了河渠令,跟郑国一起修建郑国渠,可此时李斯还不知在哪里。
他简直是得寸尺的典范,脸极厚,看个竹简也要紧紧拉着她不放。嬴政一边在竹简上刻字,一边也不抬的说,“你向来无事便不会找我,就为了问这些?”语气奇特,听的直让人痛,言之意其实就是怪她来的太少,所以才会这么。
“你就等着召见他吧。”忘机将话带到,便准备离开了,嬴政见状,很是不满,“你才来多久,怎么又要走?”跟忘机待在一起实在是太愉快,她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观独特辟,每每都能给他开阔思路,又心境豁达,总能恰到好抚他的心。
一刻,得到了忘机冷冷一瞥的嬴政,好像无事发生一般立刻说,“蒙家、王绾已经彻底归属于我,王家与吕不韦已离心”。王绾职掌长史枢要,而王翦、蒙恬已经是领军大将、都城大员,除蒙恬,其余几个人都是吕不韦门亲信,现在嬴政却自信地说他们已经完全倒戈。
这倒是引起了嬴政极大的兴趣,谁能让忘机如此推崇备至,“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听忘机这么说,他就能猜到她绝对不会直接告诉他那人的份。
希声的手顿时一僵,有些急切,“为何这么说,需要我们立刻转移据吗?您和鬼谷传人之间有什么过节,需要我们去准备吗?”
“嫪毐的声势只是徒有其表罢了,手底都是些碌碌之辈,吕不韦、昌平君他们都没把他放在里。”嬴政停了手,面有些不善,“不过你提到他,我便突然觉得母亲最近有些奇怪,我已经数月未曾见过她了,她还要求回雍城的离去居住,只让嫪毐跟从,我随她去了。”
“这倒不是,别担心,他不是敌人。”忘机取匣里的一只木簪,手指来回摩挲,“你派人把这个送给他,他看见就知了。”这只小叶紫檀簪是她唯一从鬼谷带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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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这个地方已经暴了。”忘机尾音上扬,心似乎很不错,以师哥的能力,希声应该会快就会被他盯上,顺藤摸瓜找到这里,也很正常。
忘机并不关心嬴政是如何到的,相反,如果他不到才会让人觉得奇怪,“那就恭喜了,真想知吕不韦发现自己志在必得的国祚之书,却得不到自己手人支持的那一刻,是什么反应。”
“是,天玑领命。”希声语气郑重,他是忘机最信任的天玑,也自豪于这个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