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觉到动静,黑的尾巴被撞击得不住抖动,对方像是很痛苦,脸埋在被褥里,呼困难,屁在扭动摇晃,白花花的一团,被他不客气地一掌拍打在肉上,弹极佳的肉团颤巍巍的晃动了几后,留清晰的五指印。
更为的是,被这么打一,对方花里还涌一汁来,明显是到了。
他被这样的反应所取悦,低来舐着人湿漉漉的脖颈,听到“叮叮叮”的铃铛声,像是回应。
“唔唔……”
脸上全被汗泪还有呼的气所濡湿,前一片漆黑,霜重只觉得花火辣辣的,发炎红的被肉棒摩一,他就要抖一,自然看起来他一直在摇晃屁,觉喜似的。
这一刻,他是有讨厌柳寒衣的,却也仅仅是讨厌他的霸,势,偏执,还不到恨。
仿佛对方是那种怎么都让人恨不起来的类型。
回顾以往,一起参加名剑大会那么久,柳寒衣一直都表现得足够稳重可靠。
袖袖还跟他讨论过,对方那样的人会喜什么样的人。
“应该是安静的吧,懂事的?毕竟人家话也不多,太吵了肯定不喜。”
“嗯,我也不太了解。”
“你怎么能不了解!万一他有喜的人,就陪喜的人参加名剑大会了啊!”
袖袖一叉腰,神认真,这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少女,心里明着呢。
他只能思忖片刻。
“那没办法,只能去招募新的队友了。”
“那你舍得!?”
“舍得什么?”
“当然是让人就这么走了啊!”
那时的他永远都想不到会跟柳寒衣发生亲密的关系,像这般在床上翻云覆雨。
有力的凿击好似要击穿他覆盖在心脏外面的壳,那样的恐惧令他无所适从。
里面深湿又酸胀,被那的一碾就止不住的,好似怎么都不尽。
即便这样,摩升起的火辣之还是那般鲜明。
柳寒衣故意得很深,还很用力,他疼得扭了扭腰,觉到一不可抗拒的力压在自己脖颈上,被迫抬起的腰被掌控着,压在间,将肉棒吞吃到底。
“唔……”
酸涩的痛从相连的位窜遍了周,他两手都是汗,抓扯着床单,用力到手指泛白,手背青筋直冒。
散乱的红发披散在肩背,盖在他脸上,他还是像一朵彼岸花,却是被雨打凋零的。
在他觉得自己快要闷死的时候,柳寒衣从后将他抱了起来,圈在怀中,一手横过他的腰肢,一手环过他的双膝,任凭他失重坐在自己间,同时腰发力,深而重的往上。
他抗拒这样的姿势,无力地在人怀里扭了扭,丝毫无法挣脱,两连踢蹬都不到,一双手想要推拒,却因为发,不得不攀住对方的胳膊。
“不要啊……”
单薄纤瘦的躯,拥有那么好的韧,当然可以随便被摆,柳寒衣见过他持着链刃战斗的样,那样的灵动,一定很柔才对。
淫糜的声响彻在耳畔,他自己的息声也很大,被汗湿透的躯发发,全都于失重的状态,被固定住,承受不间断的,他的脚背都绷紧了,脚趾蜷缩在了一起,痉挛着泣。
柳寒衣将他在怀里,了最深,他在人的怀中,颤抖着伸一只手来,极力想要从禁锢中挣脱来的样,让柳寒衣想要放过他的想法彻底消失。
他不识好歹,柳寒衣也不客气,帮他裹好了衣服,重新束好了腰带,他光溜溜的,屁里还着那黑的尾巴,仔细看去,尾巴上全是星星的浊。
柳寒衣那一来,花里就横,他低呼着夹紧了,却被柳寒衣一把抱起朝外走去。
“不……不行……”
他慌了,自己见不得人,这副样去的话,不是被谁看见了,他仅有的自尊心都会被剜剐的难受。
可柳寒衣却是牵了来,就那样将他分开双放在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