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被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阿九
这世上,总归有人真心待她,又何必钻角尖。
阿九屋便要拆怀英手上白布,被他回手去,“肉伤罢了,过两天就好。”
阿九知他不愿自己愧疚,轻抿嘴唇,终于还是妥协,顺着他话,“可不是,我听得清楚,你休想赖过去。不过独饮实在没意思,等你手伤痊愈,我们再对酌。”
又是不值得。
既然叫她殿,他们心里是敬还是怕,总归面上是要顺她意的,她索就当个飞扬跋扈的殿又如何。
“不是心疼,”怀英直视她面庞,眉间浮一抹忧,“小九,不值得。”
阿九当真抬脚。
她、她、她……用脚踹他?
“你踹我?!”
隐隐压迫袭来,虽不似之前恐怖,可也足够叫怀昌心悸。他正暗自衡量是尊严重要还是小命重要,怀英替他解了围。
“怀英,刚才那人是你弟弟?我还从未听你提过家人,不过你这弟弟上无德,就是被踹上十脚八脚也不冤枉,你又何必心疼他。”
九霄(10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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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而笑。男人目光温柔,如月沉静湖泊,似能包容一切。
小花园之事犹历历在目,那种被无形巨石生生压住、不得动弹的觉实在可怖,怀昌心虚,撑镇定说,“我好心提醒殿,殿却给我一脚,我定会将此事禀报亦瑶姑姑。”
阿九鼻间一酸,霎时怒意全消,她收回脚,看也不看怀昌,轻柔拉起怀英手腕往屋去。
法术,只是纯粹力气,但怀昌防备不及,是踉跄几步才站稳。
怀英摇,“不过是从三日缩短为一日,不值得。”见她还要开,怀英转了话锋,“这么晚登门,可是为了梨花酒。”
阿九眉不动,显然本没把他放里,“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多踹两脚。”
正问,男人转看向窗外,阿九随他视线看去,只见硕大圆月低垂,近在咫尺一般。怀英突然说,“这么好月,坐在室浪费了,不如换个地方。”
阿九觉得怀英看自己的神有些奇怪,又说不哪里怪。
阿九正,认真开,“可我觉得很值得,要是今后他再胡言乱语时,能想起今天这一脚之辱,那就更值得不过了。”
阿九淡淡反问,“踹了,如何?”
她眸中映着烛火,两团小小火苗活了一般,烧怀英心里去,将那烧、烧。
“好,我们屋去。”
她靠近过来,桃李似的面容上不见一丝笑意。
阿九心间蓦然舒朗。
九霄(1000珠)<锁妖(眠药)|PO18脸红心
一只手搭上阿九肩膀,轻声,“小九,不可。”男人眉目之间满是平和,如同包容小妹任的兄长。
“姑姑教过我气疗术,不如我输气给你,也能好得快些。”
她正憋着一肚火气无发,正好拿他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