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自己这个样,所谓的洗梳起,与没穿衣又有什么区别呢?所谓的起床,过不了多久,不又是重新躺回这里吗?如此反复折腾,除了凭添羞辱,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搂着薄纱被蜷缩在床侧,发现自己如今的样,与睡前真没有太大的不同。除了发披散开来,又去掉了珍珠乳托外,其余的乳夹、禁棒、玉势、珠……等等一样不少,全得整整齐齐。
意识清醒了一些后,雪衣只觉得自己饥辘辘,偏偏小腹又有些胀痛――却是被堵的缘故,胀胀得厉害。
然而,当她提要如厕的要求后,却被告知,无论是吃饭还是如厕,都要穿整齐才可允许。
这自然是此间主人的意思。
无奈之,雪衣只能任由女们来服侍她起梳洗。
这一次梳洗,她多了些自主权――至少发照她的意思不再梳髻,玉钗金环得满都是。而是简简单单的上一件珍珠发箍,而后用发带将发丝松松拢在背后,密的长发像是又黑又亮的缎一直垂到小肚附近。
至于其他却没有太大改变,珍珠乳托这次也不允许穿,乳夹倒是换了一幅,由“梅花”换成了“樱花”,“花环”面还坠了一枚龙大的滴型红宝石,与仙那雪腻晶莹的乳肉相映衬,显得格外艳。
也亏得仙的乳峰,乳翘,即使坠了这般重,仍然没有垂。反而行走间一双硕大乳愈发颤颤巍巍,雪浪耀,晃人心神。
的三件套――、玉势、珠自然是一样不少,也没有替换。倒是多了三样东西,一是肚脐珠,是一枚龙大小的金珍珠,用金线串着,系在她的腰间,将珍珠恰好嵌在致小巧的肚脐上。
第二件则是一条珍珠宝石项链,小指肚大小的走盘珠四五十粒串在一起,正中是一枚鸡大的心型蓝宝石,柔贴的穿过她的乳沟,坠贴在两乳之间。
第三件是“袜”。自打了乾清,雪衣就不曾着袜。这还是第一次给她安排足衣。只是这件足衣却非丝非麻,而是以金线为丝、珍珠为布,串织而成的“金网珠袜”。
小小的珠袜套在脚上,甚至连脚背都不能遮盖,雪衣试探着床着地,只觉得圆的珍珠在脚底“摩”,有麻,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走起路来也不甚稳当,摇摇摆摆的,她自己觉得难堪,却不知落在众人中,却别有一“弱柳扶风”的飘逸和柔。
雪衣肚涨得厉害,站在地上,由女们扶着走了几步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如厕。
然而,哪有所谓的厕所呵?
甚至连溺壶都没有。
雪衣又羞又急,她本以为泰昌帝最多会让她在大庭广众之在溺壶里,却不曾想还有更恶心更令人发指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