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中指那般,长度约是“禁棒”的两倍,通一般细,棒首圆钝,棒尾雕成兰花的形状,花同样坠一串“尾穗”——不同于“禁棒”的珍珠“尾穗”,这白玉棒的“尾穗”是多件玉串联组成玉组佩。莺儿拿起玉棒,便听到“叮叮咚咚”的悦耳玉音。
有了先前的经验,莺儿熟稔的将仙娘娘的花唇撑开,然后将手中的玉棒抵在并用力向里施压。
“……不……不要……疼……不要……”圣洁贵的仙娘娘发了哀婉的呻,而正在施压的女官莺儿额上也渗了细汗: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仙娘娘的竟是如此的紧窄,往里面玉棒竟比之前“禁棒”还要艰难,她一连了三都没有去,第四狠心来用力,才将那棒了去。
正当她松了一气,准备弱些力,将那玉棒徐徐时,才发现仙娘娘里的膣也是无比的紧窄,而且膣肌非常有力,几乎将前路彻底堵死;而膣上仿佛还有好多盘,紧紧附在玉棒上,令它不得寸。
原本担心仙娘娘疼痛,莺儿没敢太过用力,结果却是玉棒难以,甚至是三退二,一时力气稍松,那有力的膣肌竟能将玉棒一小截来,这么磨叽,非但玉棒没能深,反而将仙娘娘“折磨”得泣不止,那深也汩汩芬芳的蜜汁,浸湿了玉棒,更沾得莺儿满手都是。
这让莺儿尴尬不已,也让她定决心,不再温柔以待,而是发狠的将玉棒使劲的往里。这一用力,便听到仙娘娘雪雪呼痛,雪的大也止不住的哆嗦,仿佛害了疟疾一般,见是没了站立的气力,全靠女们搀扶。莺儿也不领会,只用尽全力将玉棒往里推,只听深传阵阵仿若裂帛般的声响,那玉棒终于艰难的推了去。
当玉棒尾端的兰花贴到仙粉艳的花上时,女官莺儿明显觉到玉棒的圆撞上了一团肉,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听到仙娘娘发一声极婉转极缠绵的叫,而她的也应激般的剧烈抖动起来,一双圆的大忽然死死的紧夹起来,一便将莺儿的脑袋连同半个夹在了中间。
不过莺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或者说她的注意力完全没有集中在这里,她的神、她的目光全都紧紧盯在仙娘娘的,只见那紧贴在上的玉兰花的花竟“吐”了芳!
芳?
莺儿惊疑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芳”分明就是仙娘娘的淫蜜呢!
天呵!自己只是将一玉棒仙娘娘的阴里,这位若天仙、倾国倾城的淑妃娘娘竟就达到了!这,这,这也实在是太了些吧?
只见那晶莹的芳在花中聚集成一团后,沿着缀坠的组玉蜿蜒,最后聚集在最靠的一枚玉坠上,滴答滴答的滴落来……
这淫也分得太快太多了些吧?
仿佛被那如百合似栀的蜜香所蛊惑,莺儿意识的伸手指,沾了些许透明粘稠的花蜜放到唇边,用尖了一,只觉得仙的淫不仅气若花香,味竟也甜蜜无比,竟比那真正的花蜜还要好吃!
上天!这世间竟真有仙呢!——只有真正从天间凡的仙,才会从中分如此香甜味的花蜜吧?!
女官莺儿痴痴的想着,也不知失神了多久,才被仙那噎噎的泣声所惊醒。
看到仙娘娘以手掩面、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女官又是尴尬又是心怜又是好笑,她自是觉得皇帝陛这般待淑妃娘娘,着实是有些过分呢。这般天仙似的人,又是这般的温柔和顺,自当好好珍惜怜才是——只是这仙娘娘的脾也着实太好了些,哪怕被自己这“羞辱”,竟最多也只是自己掩面羞泣,却不曾责骂过她一句。
是知自己这个女官只是执行者吗?但即便如此,这世间又有几人真能到不迁怒于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