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拨着算盘,在账本上又记一笔:
苗灵有动,寒时这种时候还是会说关心人的话嘛。
……什么意思?
苗灵捂着颈窝,扯来一看,发现是新的坐骑牌牌。
日常章过渡一,章继续努力奔向肉
苗灵叉腰:“我能持的,难不倒我!”
“这个一定要嘛?”
“他还活着吗?气不?”
苗灵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别扭。
寒时训:“就算变成人也还是要还坐骑的债。”
只不过积等比例缩小了许多,仅有一节拇指的长度,像个小吊坠。由于大小限制,原本上面“寒时散仙行唯一指定坐骑”这一长串的称谓就剩俩字――寒时。
结论:工作极度不饱和!
这样一路往上,直到发到发尾都理顺了,再一气顺畅地梳来,
苗灵:“?”
“什、什么?”
“不,我不想。”苗灵想象了一那画面,光速拒绝。
“等会,还有一件。”
苗灵便舒服地咪起睛,几乎要发惬意的呼噜呼噜声了。
大家久等了!觉人比猫难写多了(沧桑
寒时:“你怎么不说‘喵’了?”
叁天过去,不知被抓起来拷问的潘史官是否健在,苗灵十分担心自己不能为自己的报仇。
他思索半晌,终于问了:“之前就注意到了……”
这么神奇?
寒时将她理顺的长发束在脑后,再把快要蹦起来的苗灵回去。
他低声:“我很担心啊。”
“?”还有礼!
明明是份牌牌,但只刻了寒时的名字,就像侣项链一样。
喵喵欠债至今,负担其多日伙费、住宿费,坐骑使用次数:1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四则:明明绪激动的时候会说喵来着
“你不要碰到我脖嗷,好的。”
“这倒是。”
抓了个心嘴里边吃边享受今天份的梳。
听见这话,寒时反而愣了一,认真考虑起来:“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如果你想,我们舍脸面,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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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材质是火也烧不坏的了,着它,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只需要往里面注一灵气,我就能知到你在哪。”
一双手横过苗灵前,然后有什么细长的东西绕过锁骨,围住了她的脖。
不知是不是脖那圈无了,苗灵总觉自己的脖特别,寒时把发勾回来的指尖仅仅是过她的肤,都异常明显。
寒时应声,却皱起眉,像是心中有惑。
“都怪屁老!”
“……松开。”
寒时看着自己突然被夹在颈窝的手,想来,没动,于是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脑袋。
玉梳发尾,将有些许凌乱的发梳开,因力轻柔,细的银发并没有损伤。
“着呢,迟带你去他牢房里溜达。”
苗灵不服地拍桌:“瞧、瞧不起谁呢?就算还没有力量,但这次多亏我够聪明才逃来的!”
苗灵瞬间忘却了刚才那别扭,脸上挂满问号:“你……不会要我现在这样背着你门吧?”
寒时顿了顿,摸摸手底确实与众不同的脑袋瓜:“你现在才门,想打得人家满地找牙,还须多努力几百年,修炼可是很累人的。”
然后她受到寒时从投来怀疑的目光,似是在估量――
苗灵:“什么?”
偶尔有几缕发会从寒时手里溜来,垂到她的脸侧。
苗灵把嘴里的糕咽肚,忍着颈间酥酥麻麻的觉,飞快把寒时的手拨走,又想起了罪魁祸首。
“没事,我会修炼成很厉害的妖兽,次再遇见噬妖,就是我把它打得满地找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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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把你看紧罢了,要是被什么不长的东西祸害了,我这笔债很亏啊。”
苗灵翻看着手里的牌牌,突然脑袋一重,寒时把手搁到了她上。
寒时:“……没事,走吧,带你去天牢溜溜。”
“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