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舞摇了摇，“他有两个人格。”

        一如既往穿着一白大褂的姜舞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看见周凝来也只是随意地挥手打了声招呼，对她的突然造访并不到惊讶。

        如果说组织里有人在脑机接的造诣上能和李志峰相提并论的，那就只有姜舞了。这些年环晓科技的实验和科研一直是她在主持，专业知识尖，唯一中不足的是她不是学计算机的，接的件开发她不是很擅长。

外勤的，因为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大权独揽，总要有些办法来钳制她。周凝本就在官场混的，当然能理解这些路数。

        “我……”

        姜舞表一滞，“还好，不太稳定。”

        周凝莫名觉得有些好笑，环晓科技明明是她的地盘，不明白有什么好怕的啊。她想起姜舞在微信上说的“不太稳定”，忍不住好奇李志峰现在到底变成个什么样了，应该是没死，但人格抹除之后也许变得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的了？

        这一周凝是深表赞同的。所谓男凝视，不过是位者对上位者的表的过度，如果有一天能把男踩在脚，还用在意他们的目光吗？

        姜舞神呆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让我想想

        周凝有些奇怪她为什么把微信里发的消息又重复了一遍说来，不过她知当姜舞沉浸在研究当中时就会显得人有些木讷，和她说话也是搭不理的。

        怎么办？

        “李志峰在人格抹除之后变成什么样了？”      周凝心想，如果顺利的话，新诞生的人格可以由她们来塑造啊，到时候扁搓圆训一只听话的忠犬，智商在线的话还可以帮她们继续研发，又不会背后搞名堂，那不就完了么。

        周凝想了想，离外勤到达应该还有一两个小时，她上去一趟和姜舞说会话，和她弟弟见个面，也就一个小时不到，赶回单位然后开车回家准备一完全来得及。

        忍不住好奇一定要亲见一见。

        所以她脆就不怎么外勤的事，避免不必要的嫌疑，还能省些麻烦。但省城那边外勤过来执行任务，终归还是要和她打声招呼，见个面什么的沟通一况。

        “什么？”      周凝脸一变，抓着姜舞的胳膊，“你说什么，姜舞？”

        但不知为什么，她的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有挪不动了，右还在不停地动。

        “您来了。”

        “还顺利吧，姜舞？”

        来到二十八层，周凝推开人实验室的门走了去。

        虽然是极端女权，服役这种说法在组织里向来是不存在的。

        她不仅喜跟鞋，还喜穿那种七八厘米以上的细跟，那样更能显现她劲的小、有力的腰，以及稳定的心。妇联办公室里和她同龄的中年同事们大多穿着跟鞋和平底鞋，因为她们已经驾驭不了细跟了，还暗地里被别人喊作大妈。

        但这对她们来说是不可能接受的。

        周凝仔细看她的脸，最近明显瘦了，脸都变尖了很多，睛有些突。想来是因为李志峰这事她的压力也大的，组织层对李志峰提的永生计划很看重，甚至还有人提由李志峰来全盘组织推项目。

        组织调的永远是女人一定要大自信，这样才有资格和压迫她们的男权社会作斗争，从而有一天翻主人。至于化不化妆，不医，穿不穿跟鞋，这种关于的诠释完全是取决于个人的，组织不屑于在这种微不足的小事上文章。

        “还好，不太稳定。”

        怎么又说这个？周凝眉一皱，“李志峰的况不太稳定吗？新人格需不需要成长？是不是像个小孩一样了？”

        周凝一档正装，穿着黑丝跟，挎着包昂首走公司。路上遇到的女助理们被她不经意间显的气场震慑到，看她打扮和丝袜还以为是公司里的级助理，纷纷朝她微微鞠躬打招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