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摇什麽？你契哥向你示？还是求婚？你在烦恼应不应该接受？」王开玩笑。

「不不不！」要是示求婚什麽之类的话，她应该会吓到回家自修，哪里还敢待在学校里？「今天有个跟我同系的女生跟我说了些话……」

「画室不是也清静吗？我上回都能听见蚊飞过的声音了——」

想到这，没由来有气闷。

「也是……」她一向少閒事……更何况是别人的事？

「证明你很专心自己的事。」

「那她跟你说了什麽？」王忽问，将话题导回正轨。

王眉挑得老半，问：「她的家人等著她那份薪买米锅吗？」

「好事？」这样不是常人中的迟钝吗？哪里好？

事来得有突然，唐依依慢了半拍才应声：「这里清静一……」

「我记得，那个女的喜你契哥的。」

「我怕我意志力不够会动摇……」唐依依表懊恼地，目光重回画布，提著画笔的右手继续工作。

「画画起初是赚不上几个钱，但只要你一直画、一直汲取经验，就会有步，总有天会得到赏识，最初赚的钱可能不多，但不会一辈都是这样，只要你的作品能够让人瞧见，就会有机会得到赏识，不会永远停留在同一个位置。但你閒时才画画，想步都难，想实现理想就难上难。」王说教，视线未有离开辽无边际的天空。

「这……」

「换个角度而言，都是件好事来的。」

「是、是她没错呀，你记得啊？」他不是只记得那件抢的後援T恤吗？还是说他记得姬姬的脸，独独记不住她的脸？

「我都没留意……」姬姬又没说……

「你不知？很明显好不好？」

唐依依两发直。

「喔！姬姬，即那个女生说……现在大二，还有两年就毕业，是时候想想将来的事了，我说我打算以当上一个职业画家为目标，可姬姬说画画只能是兴趣，不能当正职，就算能当上画家有能赚上多少个钱？人不能光谈理想不顾现实，理想不能吃饭，盲目追求理想到来只会影响到家人。」

见她猛摇，英气十足的眉挑得更了。「那就不用理她，说人光谈理想不顾现实的人多数都是输不起的人，而她凑巧是其中一位。」

「嗯嗯……但——」

「咦？」唐依依一面错愕，压儿忘了气闷的事。

「预赛那天站在你左边的女生？」

「你的家人是不是等著你外工作赚钱买米锅？」

「既然不是家里的经济支，就不用在意现实，所谓的现实只不过是一堆行尸走肉的人定来的无聊价值观，为了有一份稳定收而委屈自己找份不兴趣的工作来奸自己，天天上班等午饭，饭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