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白牙,知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来话,北斗腰和背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心里害怕,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觉又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一地在对方私,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借力支起了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合地附了,但她知,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咬到了北斗说的那疤,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血与泪从她的肩膀沿着的曲线落,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帮她掉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轻轻地了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净的地方,盖上了被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北斗呼一滞,没想到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她憋了一会,说:“因为不想打扰你......诶!别!等等!我没说完!”北斗死死抓住凝光的手腕,她真是怕极了凝光蹂躏她的。
凝光着的手没有用力,示意北斗继续说去。
“我那时......是在跟你赌气。”北斗深了一气,还想继续说去就先听到凝光先说了“对不起”。
“你什么歉啊?”北斗有摸不着脑。
“我没及时发现你的绪.....不,是意识忽视了,是我的错。我只是习惯了让自己忙起来,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愿让你知我那些阴暗的心思,如果你那时直接拆穿我,我大概只会恼羞成怒地逃掉。”北斗伸手掉了凝光的泪,鼻也泛着酸,“你走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找不到方向,但这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无法追上你,也不知自己的路在哪,我那时很迷茫。”
凝光静静地听着,她发现这才是她第一次真正地见到了北斗脆弱的一面,一种把所有护甲都脱掉,无比真诚的坦白。
“我能拽住你,说‘等等我’或是‘别走了’吗?不行,这样的我太丑陋,我厌恶这样的自己,而你也不会喜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