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吧,吃这个怪不好意思的。”北斗这么说着,但行动却是从凝光手里把糖葫芦拿过去咬了一,“嗯......好甜。”
“你...想起来了?”
“什么?”北斗眨了眨。
凝光心里的期望又落空了,但她不想再忍,拉着北斗了小巷,然后急不可耐地把北斗压在墙上就开始亲吻,两还夹着北斗一边大。
凝光的吻技很好,这也是多年和北斗研究的结果。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齿关,划过了北斗牙龈,上颚,与北斗的尖纠缠,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欺负,如狂风骤雨。
北斗被吻得双发,两手无安放,遵从的本能扶上了凝光的腰,她想索取更多,于是把凝光又向了自己几分,两个人好像为一。
少顷,凝光把后仰了半分,“换气,傻瓜。”
北斗听话地刚一气就又被凝光堵住了双唇,在凝光的挑逗中北斗忽然意识到什么,开始一一回应,两人互相较劲让这场亲吻变得更加激烈。北斗终于侵犯到了凝光的领域,用刚学到的招式反作用到凝光上。学得真快啊,凝光非常满意,便任由北斗作乱。
良久,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互相靠在彼此的肩上耳鬓厮磨。
“再教我,我想学更多的。”
两人的衣服从房门一直散落到床边,凝光想用浑解数来与北斗,但最后还是顾及了北斗的。没关系,可以慢慢教。凝光最后又亲了亲北斗的膛,俯耳细听的话,便能觉到无限大的生命力。听着轰鸣般的心声凝光不声不响地了两行清泪。
所有人都觉得北斗回不来了,她沉默,可谁也无法说动她,她一直倔地相信着。看吧,北斗回来了,的躯,枯瘦如柴却依旧有力的臂膀此时此刻就紧紧抱着她。
凝光就算没有声北斗也能觉到她在为何而哭,如此,她便也了泪。这般劫后余生的觉。
北斗被凝光抱到浴池清洗了一番,她现在太轻了,就算是如今已经很久没有过苦力活的凝光也能横抱起她。
凝光一边把浇到北斗上,一边回忆着过去,她难免想到第一次北斗的时候。那晚可没有今晚那么好,那次她明明那么卖命,可当她停来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嗯?已经结束了吗?”,气得她当即了床。
虽然之后北斗哄了凝光很久,手把手教她又了一次,但凝光还是留了阴影。就交给北斗吧,反正她力旺盛得很,由北斗主导,两个人都能很愉快。况且她也没有那么自私,有时候她也会自己动的嘛......
北斗坐在浴池里暗自神,她看着自己的手心指腹布满的茧忽然问:“凝光,我以前是什么的?”
凝光从北斗背后抚上她的手掌,指尖如羽般过那些因为常年握剑而生成茧,然后再扣住北斗的五指:“不想告诉你,有本事你自己想起来。”凝光声音闷闷的,“是你最喜的事,喜到可以抛我。”不知这句话是在说这两年北斗的失踪还是在控诉十几年来北斗每次的远航。
北斗是失忆了,但又不是傻,她怎么会听不凝光的委屈。“没有抛你。”那句话刺到了她的心,她转紧紧抱住了凝光:“不会抛你的。”是事实,也是一句承诺。
凝光十几年来把不满的绪都深埋在心底,她觉得说来的话就太矫了,而且也会给北斗产生负担。如今说了来,心中的郁结明显觉消散了不少,她回抱住北斗心中窃喜。果然,会撒的女人活得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