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闭上了睛,任由坠,她想起第一次到璃月,第一次上船,第一次拿刀......最后的一丝意识留给了远在天边的凝光。她舍不得凝光,舍不得她难过。但事已至此。
北斗又开始走灯了,她看到凝光在案牍前批阅着文件;在宴会上与众人举杯;在睡梦中泪;在港张望,但是脚的船却无法靠港,于是她大声地呼喊着,可是凝光听不到,时间长了,她便转走了。北斗看着凝光远去的影,心中焦急,最后她声嘶力竭地喊凝光的名字,前的画面却一破碎了。
北斗睁开了睛,发现她正趴在岸边的礁石上,半还在里。意识渐渐回笼,疼痛也随之而来,右臂和右关节已经错位,的烈阳也把她的肤烧得灼。她还没死。北斗咬着牙想笑,却呕了几海。她狼狈地了嘴,想用还完好的左手和左用力朝岸边爬去,但是一动,错位的关节就疼得不行。
“救命……”北斗的声音几乎发不来,她清了清嗓,又尝试喊了几声:“有没有人?”,还是哑音。应该是缺乏分,咙太导致的,她在里泡得太久了。抬望向目之所及之,看起来并不像有人生活的地方。北斗从来没有像这般无助过,当两行泪从角落,烈的不甘心也跃然心。面对海山她都能活了来,怎么能死在这里?还有力气哭,就还有力气活去!
她咬着牙,用左手抓住礁石,左同时蹬力,像虫一样艰难缓慢地向岸边爬去。岛上有丰富的植被,说明一定有淡!等到大树的阴凉,她翻了个,艰难地坐了起来。她深呼了几气,用左手托住右臂抵在树上。她以前帮人复位过关节,帮自己倒还是第一次。北斗没有犹豫,只听关节传来几声骨的弹响,右臂终于恢复到了正常位置,刺骨的疼痛让北斗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躺到地上休息了一会,等疼痛稍微缓解一些又起摁住了自己的。的错位比手臂更加严重,北斗又深呼了几气,左手和右同时发力,要把错位的关节给掰回来,但是剧烈的疼痛让北斗难忍异常,关节不恢复的话恐怕就废了。北斗嘶吼着给自己壮胆,心中一横,用尽全勇气和力气把关节给复位了。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北斗痛了泪,她躺在地上痛苦地呻着,心里却终于轻松了一些。错位的关节虽然复位了,但是还不能随便乱动,北斗往树林深爬去,找了两笔直的木,把上的外套撕成了两半,分别固定住自己的手臂和。又找了一个长一的棍,支撑自己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发现还是爬着比较轻松,便扔掉了棍。
北斗找到了一小片池,不顾中的浑浊,便喝了起来。她喝得很慢,像动那般用喝,喝得太快的话,反而收不了分。
之后,北斗几乎爬了大半个海岛,海岛的另一有一艘已经损坏不堪的船,看样年代已经相当久远,但不是船上还是岛上,都没有一个人。这是座孤岛。
她守着那片小池,饿了便用石砸树上的果实,那些果实就算是北斗也叫不名字,但她不了这么多,能果腹就可以。到了夜里,天气晴朗的时候她便观察星空,发现她的位置应该在世界南方的小岛上,再往北面的话应该就是稻妻。于是白天,她便到海滩的树荫望着海平面,期望有船可以经过这座岛。
因为手臂和无法动弹,她其实过得很不面,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有爬行动爬过她的,这种时光她不是没经历过,只是太过久远。其他种种辛酸,不再多言,这几年积攒的一些骄傲,在这座无人的荒岛上也没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