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把凝光的腰又往上抬了抬,将玉的另一对准,开始一地推。
“要是觉得亏欠的话,可以跟我多。”
这些荒唐的想法北斗一无所知,事实上有时候连凝光自己在累晕之后醒来也忘了当时在想什么。她是如此着北斗,漫长的等待让凝光几乎每次都会意识把自己代到而不得的角中,这样她便更加珍惜,更加迎合,更加讨好。
凝光在上位主导时总是漫长又磨人的,开始还会扭动腰肢,时间长了便有些力不支,慢慢吞吐手指,北斗要起帮她时凝光还会把她住,铁了心要自己来。
凝光这次比过往都激烈很多,但北斗还没结束,没等凝光几气,她又把凝光翻了个,搂着她的腰又了几十,等自己也了才从凝光里退了来。
这句话不仅抚平了北斗的绪,也让凝光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北斗来说,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她是被需要着的。
“这是什么?”凝光的视线一直跟着那件什。
凝光被那一泪,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心中不敢置信。自己怎么可能?
北斗双手一边着凝光的乳房,一边在她耳畔轻声说:“好厉害啊,都吃去了。”
凝光万分确定――她切实地,定地被北斗着。
可是某天晚上愉之后,北斗毫无预兆,突如其来地开始痛哭,哭得说不话。凝光吓了一,一边把她搂在怀里抚着,一边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她第一次来自己家,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愿说,只能自己猜。但凝光这次猜不到北斗为何而难过了,她只能一遍遍顺着北斗的背,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没事的,我还在。
凝光当然得偿所愿了,每次北斗都十分卖力。这几年凝光陪着北斗了不少荒唐事――冥王号举办商业宴会时,北斗拉着她在昏暗的船舱,雨时在野外的山里,深秋时在轻策庄的小木屋,从深夜到清晨,到连屋外满山盛开的琉璃百合都替她们羞得收起了花。几乎每次两人重逢都要酣畅淋漓地大一场,有说话的时间,不如在对方上多留痕迹。
“困了就睡
北斗抱着颤抖的凝光坐浴池,悉心着善后工作,幸好,在里泡了一会之后凝光的终于平静了来。北斗着凝光的小腹一边给她摩一边问:“最近好好吃饭了吗?”
“你可以的。”,已经足够湿,但北斗还是怕伤了凝光,只到平时的深度就开始起来。
“不,有太大了……”,那东西如婴儿手臂,凝光抓紧了枕,心中有丝怕意。
凝光除了觉得涨之外并没有其他不舒服,带着凉意的玉撑开,的蚌肉收缩着,仿佛在表达非常喜。
凝光又了,这是第三次。几个月未经事,又变得了。前两次是北斗在上,这一次则由凝光主导。
北斗的边从来不缺人影,凝光曾在楼远远望过与众人打成一片的北斗,脸上的笑容似乎能染边所有人,与之相比,凝光就显得有茕茕孑立。但是北斗开心,她就开心。
这种况一直到事结束,北斗用温的躯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到自己 骨血里的力量才会让凝光找回自己。
北斗贴着凝光的后背,就这样的姿势继续动着,动作不大,她想让凝光适应。
突然,北斗掐着凝光的腰毫无顾忌地一,玉碰到了花心最深,引得凝光昂的一声尖叫,这一击似乎到了灵魂。
最深格外的,让凝光好像找不到自己了,她再也无法克制。如此放的声音真的是自己的吗?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个妇,是的,她现在是妇。
北斗看凝光没有不适,动作便快了起来,一一越来越深。玉到达未到过得深,使得凝光的叫声更加难耐淫靡。
“那睡觉呢?”北斗最关心这个。
北斗打开床的锦盒,拿一件玉,这东西凝光从来没见过,但看形状她隐约知要发生什么。
“吃了。”
等到凝光终于缴了械,北斗再也忍不住,翻把凝光的姿势摆成了跪姿,上半随之陷,刚刚过的阴就这么呈现在北斗面前。
“从枫丹那边搞到的。”北斗也早就湿得不行,玉的一轻易就了她的,激得她一哆嗦。
凝光现在的一日三餐有专门的厨师制作,营养与味都是细调整过的,绝对不会不健康。
凝光有一种习惯,或者说癖好――喜把自己代不同的角。一开始只是在生意场上用这种方法来察人心,后来不知不觉,与北斗到深,到失神,她便会突然把自己代某种角。正面的时候,她是久等人归家的妻;在野外的时候,她是山间女妖或是与有妇之夫偷的女人;骑着北斗的时候,她是一人之上的女王;北斗从后面她的时候,她就是女或者是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