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待多久?”凝光问。
面对这句表白,凝光心绪乱得很。凝光开始猜测北斗是不是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事,这次回来怎么开窍不少?要当作没听到吗?要不要自己也坦然些?看她害羞的样也有趣的。
“嗯?”凝光懒得睁开睛。
“噢.....好吧,去哪里?”
就算这时候再说一句“我开玩笑的”也不合时宜了。北斗被她盯着心慌,连忙躺了来闭上睛假装要睡觉了。
“先睡觉。”得到了满意答案的凝光让北斗闭了嘴。
养尊优的日过久了,力自然跟不上常年与大海搏斗的船长,凝光闭着着气,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快要昏睡过去。北斗准备好浴池之后,给两人都清洗了一番,把床单换了之后才算了事。
“我有想你。”,其实天天都有想你,像是被了毒。但是北斗以近似玩笑的语气说了来。
等凝光的理智稍稍回神,北斗哑着嗓又在凝光耳边说,“我还没好呢。”。
分的俏声从凝光的咙间发,北斗闭了想了想,多久没听到这声音了?
可是没想到凝光突然睁开睛,以一种惊讶疑惑的神,反而让北斗红了耳朵。
北斗郁闷地看着在偷笑的女人,心里叹了气自认倒霉喜上这种女人。
说着把凝光一条玉夹在肩膀上,凝光只能侧躺着,大半个都离开了床。北斗紧贴着凝光的蜜起来,不同用手指时的细致与小心翼翼。凭北斗的腰力,起来更加大开大合,连这家旅馆的劣质床似乎都在叫嚣着快要散架了。等两人先后又了一次,北斗从凝光的小密密麻麻地吻到大上暗红的纹再到腰窝才放过她。
北斗放过了那宝地,手开始尽地着。她和凝光都不是会说“喜”和“”的人,像她们这样的人,连对彼此说“想你”都非常难,唯有把言语略去,付诸行动。在北斗的攻和一次之,凝光也不再端着。她眯着朦胧的睛伸双臂搂住女人的脖,尽地享受着此刻的事。“嗯...啊.....”破碎的声音和气传北斗的耳中,令她的麻了一半。她咬着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又时不时上,等到差不多时,两个手指的指肚在了那,凝光想要逃,却被北斗禁锢得死死的。于是凝光时蜜不止满了北斗的掌心,这次比第一次更加激烈漫长。
“要待一段时间吧,休整休整。”北斗听到她没追问,就放松来,仿佛上就要睡着一样。
“啊?”天权星能随便游跑东跑西吗?上次让她跟着去海上待几天也当作没听见啊,“那些政事和生意你不了吗?”
等到睛泛酸犯困,北斗吻了吻凝光的额,
“凝光。”北斗轻轻唤。
“重要的已经理完了,”凝光勾上北斗的手臂揽在怀里,两不着一寸衣的躯又贴在了一起,“剩的交给她们就可以了。”
这次怎么认真起来了?认真得把一句玩笑变成了一句表白。
“那我们去旅游吧。”凝光冷不丁地说。
刚才清洗的时候凝光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此刻正躺着闭目养神。北斗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卷着凝光打理得的白发缠绕在指尖间,这种时刻对她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安稳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