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间,大奎壮的很占地空间大,他一个人一间。
被怼了一通的吴邪丧着脸和闷油瓶住了一间,闷油瓶先去洗漱了,那把黑金古刀就放在床边,吴邪紧紧盯着它,这回连碰都不碰了。
轻装上阵后吴邪就打算去找三叔,闷油瓶像是实在看不过去,把吴邪手中的泥刀走,重新递给了吴邪一把匕首,看着和黑金古刀的材质有些像,很是锋利。
“三叔,我能不能换个房间啊?”吴邪苦着脸对吴三省。
吴三省一愣,拍了吴邪一巴掌,“想什么呢,来就都听过我,回房去,人小哥还救了你呢,还轮得到你嫌弃人家?”
想着吴邪的异样,还有这把刀划开肤时对伤的把握,闷油瓶眸微沉,向被布包裹的黑金古刀而去。
吴邪小心翼翼的避开黑金古刀,三五除二快速关灯上床,边闷油瓶的呼细不可闻,寂静的黑暗中,只有吴邪的心咚咚作响,是恐惧,也是紧张。
面上抹不过去,吴邪巴巴的谢,也不去找三叔了,反正最后都是一起行动的,看看闷油瓶什么等他一块,也免得又被三叔训。
但是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吴邪睁睁看着黑金古刀抖开包着它的布料,稳稳当当的飞到吴邪面前,伸着刀尖去调戏吴邪。
吴邪带的并不多,大都在吴三省和潘那里,自己包里除了换洗衣服等生活用品,最多就一个匕首,还是看着质量不怎么好的。
直到吴三省和旅店的大妹打探完了况,要回房间的时候才注意到不对劲的大侄,“吴邪,吃饱喝足还不回房?杵着嘛呢?”
洗漱间大门唰的关上,没一会儿里面的声停了,吴邪缩在洗漱间门不敢移动,生怕黑金古刀是迫于他主人的威慑才乖巧安静,一旦离开这个范围,又立变成随时要取他狗命的架势。
闷油瓶从递刀的举动后再没理过吴邪,好像也没有听到吴邪的谢一样,自顾自的收拾一些轻便的必备品。
吴邪还没被人这么无视过,心中难掩吐槽,面上却笑盈盈的打
洗漱间大门被轻轻敲响,吴邪闷声闷气的叫着小哥,帮他拿一换洗衣服。
大学毕业后,他好几年没有和人一起睡了,今天不但要和这格外讨厌的闷油瓶睡一张床,还要忍受他那把妖里妖气的黑金古刀,再加上刚才才见证过社死的尴尬场景,三叔啊,你可把大侄我给害惨了!
心中自我安,这都什么时代了,建国后不准成是常识,肯定是这几日没休息好又见了太多后紧张的,哪有刀会飞呢,心里这么说服自己,可回房间的脚仍是一动不动。
吴邪笑着打了个招呼,显然这闷油瓶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吴邪也就自顾自的取自己的行礼,看着有什么能带的,相机肯定是要的,难得见见世面,多拍纪念,以后可不一定能跟着三叔来了。
吴邪才不想和闷油瓶一块,那脾气闷都闷死了,然而被三叔一句人家才救了我们,这些人里就他你净,让救命恩人养养咋了,害怕他把你吃了不行。
怀着对吴三省的怨念,吴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夜无话。
2.
闷油瓶穿上衣服来,看着门听墙角的吴邪面上快速的划过一抹异样,吴邪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把闷油瓶和那把妖刀放在房间里紧紧的关上了洗漱间的大门。
睡了一觉神好多了的吴邪路过闷油瓶和黑金古刀后顿了顿,接着状若无事的走到桌前,吃饱喝足后迟迟不肯回房。
天亮后吴邪醒来,另一半的床上已经没了人影,手冰凉,应该起床好一会儿了,等他睡惺忪的洗漱好来,闷油瓶抱着黑金古刀已经和吴三省他们吃上了早饭,终于看见吴邪来,潘大奎连忙的叫吴邪吃饭。
吴邪刚开始还以为这小要抢他东西,一把泥刀而已,还好没让他骂娘闷油瓶又递给了他一把新的,吴邪有些惭愧,心说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闷油瓶暂时放了对黑金古刀的研究,从吴邪的行李箱中翻一间递了过去,等吴邪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躺了,留了多半床榻给他,黑金古刀就放在桌上,大剌剌的醒目极了。
回应他的除了沉默就只有淅淅沥沥的声,吴邪从闷油瓶后探,只见大开的洗漱门外黑金古刀乖巧的躺在包它的布料里,闷油瓶赤着面无表的盯着他。
被训了一顿的吴小狗灰溜溜的回了房间,就看闷油瓶坐在桌旁整理那些装备,显然一会儿是要去的。
吴邪在完全密闭的空间才松了气,洗漱间还残留着的气,吴邪抹了抹额的冷汗,脱衣服快速洗了个澡,要去的时候才发现,他没带换洗衣服,瞥了过,爬过山,接过尸尸蹩的脏衣服,嫌弃之跃然面上。
被激的墨线条错综复杂,来不及看清是个什么模样,吴邪尴尬的讪笑退洗漱间,社死的窘迫一遍遍的在脑海回放。
吴邪一声鬼叫,直直冲了闷油瓶的洗漱间,顾不得闷油瓶没穿衣服,躲在人后瑟瑟发抖,看都不敢看前面对闷油瓶:“你的刀成了!!!你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