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来北京,这一次是胖盘了事,本想自己一个人去,但我和闷油瓶在雨村久了,去散散心也不错,我们三个一起飞到北京,自然而然的,要去拜访一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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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拉投资的意思,我以前这种事得心应手的紧,甚至挂在小花办公室门上吊也不是没想过。
有了对象和单就是不一样,小哥的很,每天抱着可舒服了,习惯了共寝,真让我再一个人睡还睡不着。
闷油瓶看着我,这一刻,他的里只有我,那些深沉的和名正言顺的偏,终于落到实。
事后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才捂着腰缓缓走房门,成功获得胖的嘲笑。
他的鸡巴很长,整吞去总有种把我整个人串起来的错觉,肚上甚至能摸到一起伏,我叫的,闷油瓶不怎么声,动作一个不落,把我伺候的飘飘然。
闷油瓶少许,再缓缓,似乎被我闹得狠了,速度开始加快,后面的肉被他撞得啪啪作响,酸胀也化作一丝一缕的麻侵蚀骨肉。
他就真的乖乖不动,等着我的呼逐渐恢复,才尝试着退,两个人肉贴着肉,满是汗,他的麒麟威风凛凛的和我打着招呼,我去亲麒麟的睛,手上乱七八糟的摸着闷油瓶畅的肌肉。
花邪:野花
他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喊他起来喝,听说他后面行程安排的满,酒席才开始没多久,胖醉的七七八八还想吃,我脆把小哥留到时候送酒鬼回家。
小花端着红酒淡笑,一副看你怎么编的神。
我一挑眉一笑,闷油瓶就知我打的什么主意,胖在还矜持几,一旦胖不在,自己撩的罪咬牙也要吞去,也是真,卧室客厅浴室,连换了好几个地方,这岭之花,到底成了我的家花。
小花一副油盐不的模样,打定主意不会让我坑他一星半儿,行吧,淡了,我撺掇小哥胖一起灌他丫的,小花也不拒绝,一杯杯酒肚,没一会儿就成一滩烂泥。
可这一次,主要还是探望一大忙人,顺便炫耀我和小哥的程。
我开那信息,里面拍了几张图片,还有很多我极其熟悉的东西。
直到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地址,那个变电站,我似乎又被拉回了磕蛇毒的幻境之中,痛苦和绝望压抑撕扯我的理智,我咬了咬,痛让我回到现实,这个地方,本该掩埋记忆之中,小花为何还要调查这里。
解雨臣的刻意挽留,谁不神魂颠倒。
我们在床上胡天海地的乱来,闷油瓶的背也被我抓的一血痕,他的力气很大,一开荤把我了个,事实证明老男不能随便撩拨,等各种姿势用了个遍,我的腰已经不是腰了,就像枯朽的老树,动一动就嘎吱作响。
至于这位老板,当然还是我亲自伺候,把人放到床上差累,和小哥闹得狠了,腰给不上劲儿,小花的卧室一向奢华,床垫的我都想躺着不起来,可这位爷洁癖还重,为了明天讨个好,我还是起打给小花洗,好歹去去一酒味。
那几张图片之中,原本破败的变电站被改造成一个囚牢,里面密密麻麻放的都是我在十年间经手过的枪械刀,以及染血的衣等等。
是有技巧的,闷油瓶很快掌握了其中窍门,深浅和疾风骤雨,他把握的刚刚好,总能刺激到我的,被了好几次。
ooc预警,文笔渣
小花忙的紧,好不容易挤时间聚聚,他问我是不是又来忽悠他投资喜来眠,我说当然不可能,好兄弟探访怎么能污蔑我的真心。
也不是一儿都看不懂,偏偏喝了酒安逸惯了,着实不想再牵扯这堆破事。
而坏事的人,仍然一副淡漠尘的神仙样,惹得我总是心,恨不得再来上三百回合。
养花不易,我经历十年养来的花,开的无比明艳,我心甚。
刚把人扒的差不多了个大概,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我翻来小花的手机,上面一串串信息看的我昏花。
我看了看小花,他睡得很香,我把手机放在床柜上,收拾完残局把人挪到被里躺,正要转去找小哥,一只手拉住了我
这些东西都该彻底销毁埋葬,小花为什么要留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