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那是我說過的話，你記到現在？」

        第七章｜「那是我說過的話，你記到現在？」

        校慶前兩週，教務處公佈了各班的準備分組名單。

        我在看見自己名字旁邊是「宇文」的時候，心tiao怔了一拍。

        我們不是沒說過話，但也不是朋友。從小學就同班的他，總有種說不上來的距離gan。不是冷淡，而是……像自成一個領域。明明是全場焦點，卻讓人不敢靠太近。

        我知dao他很聰明，球打得好，總有人喜歡他。但我有時候會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看穿我那些亂七八糟的qing緒了，才老是用一種「我知dao妳要說什麼」的yan神看我。

        「蛤……我跟宇文一組？」我當天忍不住小聲問前座。

        「嗯，妳運氣也太好了吧～」前座一臉羨慕。

        我苦笑，沒回答。運氣好嗎？我不太確定。

        —

        布置教室那天是週六補課。別組的人都早早收工，只有我們還留在教室，黏布條、掛彩球。

        「幫我拉一xia這邊。」他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比我記憶裡低一點，磁一點，讓我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我站上椅zi，踮腳去勾角落那條布條，一個不小心，腳一hua——

        還沒來得及尖叫，他就接住了我。

        他的手扣在我腰側，掌心灼熱，我xia意識想掙脫，他卻沒放開。

        「還好嗎？」他問，聲音低得讓我心tiao亂撞。

        「嗯……還好。」我勉強擠chu一個笑，這才意識到——我們靠得好近。

        我能清楚gan覺到他xiong膛起伏的節奏，也聞到他shen上淡淡的薄荷味，混著一點汗味，乾淨、但很真實。

        「那你可以放我xia來了嗎……」我小聲說。

        他眨了xiayan，才像忽然想起似地鬆開手。我落地的瞬間，耳gen紅得發燙。

        —

        活動前一晚，學校允許佈展組留xia來加班。大多數人收完攤就走了，只剩我們還在檢查展區布置。

        「這邊字太歪了吧。」他蹲xia來看我貼標語，笑得像在故意找碴。

        「你行你來啊。」我一邊蹲著一邊回嘴。

        他挑眉，我們就這樣，一邊鬥嘴一邊貼字，氣氛第一次沒那麼僵。

        貼到一半，燈忽然閃了兩xia。

        「欸，不會tiao電吧？」我心裡一驚。

        「妳怕黑？」他問。

        「才沒有……」我嘴ying地回答。

        啪。燈熄了。

        教室瞬間陷ru一片黑暗，只剩窗外微弱的校園燈光灑進來。我xia意識往他那邊靠，他沒說話，只是把手放到我背後。

        「妳抖什麼？」

        「……我才沒抖。」我咬牙否認。

        他忽然湊近，聲音貼著我耳朵低低地說：「我記得妳小學時也怕黑，還跑去躲廁所不敢chu來。」

        我猛地轉頭，「你怎麼會記得這個？」

        他沒回答，只是盯著我看，yan神裡有什麼深不見底的東西。像是想從我臉上讀chu什麼，又像早就知dao答案。

        「那是我說過的話，你記到現在？」我喃喃地問。

        他沒笑，yan神卻沉了xia來，然後低頭吻了我。

        一個乾脆、不容拒絕的吻。

        —

        他抱我到最後一排課桌上，制服的百褶裙在他掌心xia被推起來時，我一度想阻止。但他的手指沿著我大tui內側緩慢上移，每碰觸一xia，我的理智就被剝落一層。

        我已經微微濕了。他吻我吻得急，像是壓抑太久，一旦開始就再也控制不住。我的唇齒之間都是他的氣息，我幾乎被他吻到chuan不過氣。

        當他跪xia去，吻向我更私密的地方時，我的shen體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