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挠着肉,刺激地它收缩,正中怀,将它包裹得更紧。
不远便是站岗的守卫,为免惊动,姜娅只能死咬着自己,忍那些足够让人发疯的愉悦,她的手指抓在成耀的肩上,指甲几乎陷,
的那把火已经被燃到了极致,若是再不熄灭,她怕是要被烧得连骨也不剩了。
“哥……别这样折磨娅儿……唔啊……”姜娅息着,刻意压的声音显得格外的诱惑,的成耀听得清楚,却似是有意要再折磨她似的,侵得更加卖力,牙齿磕在充血的阴上,异样的快让姜娅险些没有忍住,直呻了愉悦。
“呜……哥……”姜娅迷离的双眸微微泛着红,像是可怜的小兔,闪烁着的泪光如同是天上的星星,璀璨且迷人。
实在禁不住姜娅的连番央求,成耀便从里探个来,珠像是一颗颗珍珠似的从他的脸上快速落,他的大手随之绕到了姜娅的后,扒在她的蜜上,姜娅绯红着脸,双自动张开夹在他的腰上,迅速迎合着涨的肉棒。
在的交缠,灼轻易贯穿了,末的肉棒恣意地在甬里驰骋,漾在面的涟漪将淫靡的声音都掩盖了个透,姜娅无力地枕靠在成耀的肩上,阵阵痉挛的快不停袭击着她的理智,好几次要教她险些忍不住直叫了淫秽的声音。
如铁般的肉棒在甬里凶猛的着,的花心屡屡被撞翻到了极致,释放着无不清晰的涨,充血立的乳尖随着成耀送的动作不停拭着他朗的膛,纯白的乳汁在清澈的中绽放如同一朵媚的昙花。
“娅儿……”成耀喃喃念着姜娅的闺名,他一手扶在姜娅的细腰上,一手抓在她紧俏的蜜上,在最后数百的冲刺后,将一腔白浊悉数浇灌在她蜜壶的深。
由他肩上传来的疼痛寓意着姜娅的愉悦,成耀贴近着姜娅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娅儿,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一三零、凤栖旖旎――雪凝羊脂肤如玉
姜娅从溪梳洗完回到营地,已是夜深,凤烁的营帐熄了灯,连一光亮也没有,应该是睡了,姜娅便也没有再去打扰,独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才刚了营帐,便有一团绵凑了过来,紧贴向了自己。
濮白的上有着一淡淡的怡人香味,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姜娅伸手摸了摸濮白光的脑袋,嘴角边浮起一抹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幼时,她曾非常羡慕过有钱人家的千金小,能养一只茸茸的可,夏天能一并玩耍,冬天抱着还能手。只可惜她连自己温饱都成问题,哪里敢奢想自己养一条,如今濮白的现倒像是圆了幼时的一个愿望,这不但能与自己玩耍,还能床,贴心得很。
“主人刚沐浴完,让濮白为你涂些滋的玉。”濮白被傅老夫人调教得乖巧聪慧,别看他一副柔弱的样,但却是孔武有力,将姜娅拦腰抱起,轻柔地放在了铺好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