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姜书绾说得有理,但左茂勋还是不甘心,她怎么睛就这么毒,什么都逃不过似的,于是他偏要挑刺:“你这也不过是自己的猜测,那她就不能住在客栈里,然后不换衣服吗?”
她压地嗓音对左茂勋说:“一会儿你在门外与她周旋一会儿,我去先看看。”
“谢植……你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
如果真发生了冲突,他的护卫手,也绝对不是这样的狼藉。
提到谢植,姜书绾赶忙正:“其实我将你拉到一边,不过是想多观察她一会儿,这小娘有些古怪,黄阿婆他们搬家,说正需要人手帮忙收拾,没理这时候跑回娘家。”
姜书绾仔细地打量了屋一圈,这里既没有谢植留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他刻意留的线索,由此看来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不知了什么事儿,消失得那么仓促,连报讯都没一声儿人就无影无踪了。
睛不会立刻成那个样,倒像是昨夜哭过似的,再说刚刚那个问题,她手里什么都没拿,说明昨夜住的地方有她可以换洗的衣服不需要另外携带。”
“哎不是,年轻小娘怎么让我一个老去周旋……”
“昨晚这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书绾趁着黄大林的夫人和左茂勋哭诉的时候,悄悄了屋。
屋里没有谢植留的任何痕迹,他是个文官,平日里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翩翩贵公,而黄大林看起来五大三,谢植遇上他这样的大概也只有被打的份儿。
左茂勋长叹一声:“行!”
黄大林的娘一听验尸,突然不哭闹了,扑了上去抓住姜书绾的手臂:“验尸?要验什么尸?大林他在哪里!”
石灰粉撒了几圈,能够清楚地辨认是两个人的形状,这是她在燕山府路时候留的习惯,尸搬走之后,要在案发现场上标记,没想到左茂勋也保留着这样的习惯。
“左提刑还是跟从前一样!”姜书绾一直绷着的神经稍稍松了些,“她刚刚哭的时候抬起手来,小拇指上那一块红痕是伤所致,伤痕不超过一个时辰,这娘总不至于在客栈里饭吧。”
“那要不然你去现场找线索?”
“左提刑,带她一并回去,验尸之后再问讯。”
她在心中呢喃,半晌才走门,对左茂勋说:“走吧,回去验尸。”
她抓着姜书绾的手臂半截,手腕一圈有红痕,看上去不像是旧伤。
姜书绾看他冥思苦想的模样,决定不再跟他玩笑:“其实是我刚刚听见她说的,昨晚住在娘家。”
“你――”左茂勋胡瞪,“你也跟从前一样,调!找不到谢植,一会儿有你哭的!”
东西散落了一地,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墙上有一摊血迹,不知是来自于谁,姜书绾走过去嗅了嗅,观察了颜和结痂程度,略判断了昨夜发生打斗的时间。
明明牵,但却都说得通,左茂勋怎么都想不明白,空着手,红的伤痕,怎么就能够看来这人昨晚是在自己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