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和立业,好像确实没什么冲突,和夫,不也是两都能兼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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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是越发调。”姜书绾无奈地摇摇,“也许等你遇到了想要守护和相伴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其中一人冷笑:“这宅现在归定远侯府了,识相一就赶紧,当心丢了小命没人收尸。”
回房屋抵债,也不会这么匆忙吧?大林哥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
轰隆一声,三个人惊得一同抬向外望去。
“跟望说的话一样。”阮芝怡不知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忽然慨,“有时候我不明白,成家和立业难是不能同时行的两件事吗?”
居然和说的话如一辙,姜书绾扶着额。
她拉着姜书绾左看右看:“若是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便是选去皇后也未必舍得,最好啊是找个上门女婿,免得远嫁。”
这话让人无从反驳,姜书绾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回什么好,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谢植的问话,觉自己有些过于纠结。
而且夫非但没有限制抛面生意,反而还给她谋划策,幕后军师,两个人男主女主外,日也不必其他人家过得差。
薛望不知何时洗好了碗来,他取了一块帕手,接了母亲的话:“因为成家之后就会有羁绊,没有办法到了无牵挂,为官者为朝廷效命,这命,哪里还是自己的。”
“已经二十了,我爹娘走得早,家里就一个。”刚刚被被好一顿夸,她脸都不太自然了,“既然已经朝为官,其他事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阮芝怡还停在刚刚的话题上,她的神亮了亮,打发了薛望收拾桌洗碗,自己则拉着姜书绾问了起来:“绾绾今年几岁了,家里父母不在边么?可有许了人家?”
二十,比望大上两岁,但是从外表上看,两人还是颇为登对的。
薛望赶忙摇:“没事的师父,我一会儿就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房租,实在不行的话,跟黄阿婆的债主打个招呼,哪怕再付一个月的房钱,宽限些时间,我想他们也不至于立刻就要搬来吧。”
“如果你们暂时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先搬到我家。”姜书绾对薛望说,“总归我是一个人。”
他怒斥一声:“你们这是要什么?”
薛望率先冲了去,他家和黄阿婆家相隔的一墙被砸了个大窟窿,两个壮汉手里抡着铁锤,扬起,正要继续砸去。
“民不与官斗吧,听说好像是定远侯看上了他家的宅。”阮芝怡摆摆手,示意薛望不要再继续说去了,“今天是你的生辰,你师父也在,就不要这份心了吧。”
“官家就要亲政,至今未定皇后人选,而当朝右相也已临近三十,尚且孤一人,我们急什么,一个人岂不更是自在潇洒,无牵无挂。”他对姜书绾笑笑,“师父,你说对吗?”
“歪理。”阮芝怡瞪了他一,“照你这说法,官都不能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