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见顾远敞开的衣襟，肌肉结实的双乳仅微晃，只颤半分，她的乳――乳晕不过铜钱大小，因夏日曝晒泛着浅褐，左乳晕边缘有半月疤，是去年在战场上留的，右乳方有三寸长的箭疮增生，是陈年旧伤，时会轻微打颤。

        顾远的脯与前朝名士截然不同，弹韧劲，有着常年拉弓练的块状肌肉，是区别于文臣的武将之风，对李思思来说，更加有魅力。

        如此想着，李思思面又烧起来，见灯油快要耗尽，忙将桌上的书册收拢起来，装木箱上锁，待藏后，他方回床休息。

        一夜过去，竟然什么也没梦见。

        第二日，乘夜深人静，李思思打开木箱，将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研习伺候的图册拿了来。

        其名言简意赅《耕谱》

        第一卷，用细的工笔绘着男跪坐女间的图画，标注着[以犬齿轻磨大肉唇]并尖碰肉的力轻重的注解。

        李思思耳尖滴血似的红，意思捂住嘴，但还是溢一声怪，他羞得不行，可盯着画中女红面的睛却丝毫不曾转移，忽然间他并拢双膝，掩耳盗铃般夹住间玉渗的痕。

        接着看去，又写着[初两粒豆，次卷三寸莲]，李思思懵懵懂懂，转看向对铜镜，伸模仿却始终不得要领，他没明白两粒豆的义，更不懂何为三寸莲。

        但一步[灵蛇吐信]便直白许多，不光写了文字教义还有图，李思思指尖低着书卷一字一字阅览，明白这步需要卷抵住女肉。

        李思思灵机一动，从罐里取一枚果脯，着中折腾，然而半刻后，尖磨破了都学不会画中的波浪纹。

        李思思有些丧气，然而正打退堂鼓之时，却见页脚用蝇小字写着[若有不解之，可使糯米，蜜瓜辅助练习]

        李思思醍醐灌，待天明后，偷偷遛厨房寻了些糯米粘合成小指大小，又劈开一蜜瓜。

        夜幕降临，他再次打开《耕谱》

        看着[挑、拨、、裹]四字诀，李思思住糯米练习，刚开始门牙在糯表面留齿印，急得他咬破腮肉，可想着顾远因此颤腰，他不由得多了些耐心与毅力，半香过去终于有所小成。

        随后照着图示，将蜜瓜划开三角，尖探瓤肉模拟挑，直到瓜汁染了满脸，到肘弯时，才恍惚悟[缓快]的要领。

        李思思拿手中蜜瓜，忽然并指瓤里，他想再次受顾远绞紧的力，然而只能对着烂瓜破瓤发愣。

        李思思回了神，起将脸收拾净，又换了衣裳，而这回他没穿小，着坐在桌前学习，右手还执着笔笔记。

        看到画中男俯舐女脯，他盯着那人发髻，用朱砂笔改成顾远的尾，又在女脯腰侧添了上箭疤。

        笔尖抬起的瞬间，的那玩意几乎同时翘起，李思思闭，终是将左手往探去，攥住玉时，腕骨抖得系带乱颤，他竭力回想顾远擒住他的力――虎卡在冠状沟三寸，拇指压住某条凸起的脉络。

        桌上右手不停，将女上的锦袍改成锁甲样式，在男唇边添了与自己相似的唇珠。

        左手尝试复现顾远玉的指法，掌心如握鸡般死掐，他回想顾远虎旋转的细节，玉在错误手法胀成茄紫，腕骨僵地拧了半圈，包卡在指节褶皱里扯血丝，玉在暴力挤压移位。

        李思思痛得泪花花，却不肯放手，指着顾远的手法刮铃，糙的动玉表渐渐磨血，过分的一积累，使得腰发酸，不受控地猛踢案几，靠着对顾远的思念与望，他还是得到了释放，赤红的在失控的里连续，钝痛远超快意，空绞三回后，渗混着血丝的稀。

        李思思虚脱地趴伏案，粘腻的左手仍虚握成圈，豆大的泪砸在[动时女阴膨大如豆]的批注上，晕开一朵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