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行？”竺舒瑶，“你也看到了，她对这个价格无异议，她自己一上来报价都这么低，我不狠砍一笔，都对不起她报这么低的价。”

        赵多听竺舒瑶的气，一愣，“舒瑶……？”

        “好啦，”竺舒瑶气不怎么，“不要拿那种‘我是反派’的神看我。我之前就说过，我不当冤大，有些事我不计较，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再说我也有享受，那我多付钱，我倒是没那么有所谓。”她说的是之前电费的事。

        “但是现在，”竺舒瑶抄起随手扔桌上的跟鞋，像是舞动一教鞭，直戳郑楠，“是她一上来就报这么低的价格，喂，我也很不，怎么，你是觉得我的衣服只值四十块？这么低的价格，我都觉得这是在拉低我的档次！”

        她大小这戳戳，那指指，赵多也被她到，仿佛她也是个不成的什么玩意儿。赵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跟鞋指，在大小散发的淫威，她委屈地和郑楠靠在一起。

        “那你还……”

        “还什么还？”竺舒瑶指累了，收回手，“你想说我还要同阿楠砍价？都说了，她自己报的价就这么低。”

        “她都报这么低的价了，说明她觉得自己就值这么低的价啊！”

        竺舒瑶一不留面，指这。郑楠一震，躲开竺舒瑶坦然的目光，嘴唇嗫嚅：“我……我想……洗衣服也不是什么很有价值的活……”

        竺舒瑶来了神，又抄起跟鞋，用后跟往郑楠戳，没有碰到，郑楠还是狼狈往左右躲。

        “你它有多少价值，现在你要考虑的是你自己的价值，你到底要拿多少钱。”

        “那，我们去同人杀价，一上来就要报最低价，为什么？要试探对方底线的嘛。但现在是你，”竺舒瑶咬重音，“来同我报价，我砍多少价，完全取决于你自己心底的价位。但现在是你自己没底气，你觉得你自己只值四十，甚至可以更低，那我不往低砍，我不是很对不起你里你自己的价值？”

        “现在你觉得自己只值四十，二十，以后了社会，你老板就能觉得你只值十五，五块，甚至觉得你可以没有价值，你可以不拿钱活，到时候你能怎么办？你只能一再放低自己的底线，因为你觉得自己就只值这么低的价格。”

        “这……”郑楠不安地搅动衣摆，“那我也不知我能创造多少的价值……”

        竺舒瑶翻了个白，讥讽：“你帮老板心价值啊？不得到另说，真不到，大不了走人，起码钱拿在手里。你把自己看那么低，到时候那些两三千的工资，过着交完房租就没钱的生活，你觉得这种生活就很愉快？”

        “记住，”竺舒瑶又往郑楠戳，“你的价格取决于你自己的认知，你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你觉得自己很cheap，别人就会觉得你好欺负；别人觉得你好欺负，还不上来咬你一？”她还了个一咬上去的手势，“外的人要咬你一，不把你吃抹净，榨完你最后一滴血，能罢休吗？？”

        “还有你！”大小没放过赵多，跟鞋指向她，“你！我和她买卖，你在那边不行不可以，”竺舒瑶模仿着赵多的气，“你不可以个什么啊你？怎么，你觉得郑楠帮我洗衣服很丢脸吗？”

        “没有没有！”赵多慌忙否认。

        “什么没有？我看就是有。你就是觉得郑楠帮我洗衣服是件很丢份的事，喂，人家靠自己双手给自己挣生活费，有什么好丢人的？”

        “倒是你，你一一个不行不可以，你觉得你是在为郑楠考虑，那你有没有想过郑楠为什么要挣这个钱？”

        赵多心里一震，她确实没考虑过……

        她看一郑楠，郑楠红着脸，不知所措。

        “那……”她还是不甘心，小声嘟哝，“要赚钱，家教也可以……”

        竺舒瑶冷哼一声，“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洗衣工很丢人。”

        赵多还是觉得冤枉，“我也没有啦……”

        “就是有！”竺舒瑶蛮横替赵多了定论，“你觉得家教面，帮人洗衣服不面，才会这么说。但是家教和收钱帮人洗衣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