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灰衣蝻冲,大喊:“明教教主来啦!”三人一怔,赵行便提起倚天剑,用一招“玉石俱焚”朝妙风使刺去。妙风使虽然招法诡异,但不及赵行的狠劲,竟然真叫牠扑在地上。她慌忙用圣火令敲中牠的手臂,一把把牠推开。赵行却猛地转,背靠妙风使,竟然是要用剑穿透自己的,好让二人同归于尽。
三人非但不恼,辉月使更:“既然如此,我便将这五支圣火令交给你吧,接住!”说着就将圣火令扔给她。张无心飞接住,后忽然一阵阴寒之气,知是中了她们的暗算,连忙向后拍一掌。
回了船舱,将二人包扎,赵行救济及时,并无大碍,殷藜却血过多,伤势极重。小朝慌慌张张在旁边协助,听到是金花姥姥的狠手,不由得面愧。
张无心酸涩想:“我和义母彼此相念,所以有这样的应。如此义母也为了寻我,打算重江湖,放弃自己的隐世生活。”她想到当日在蓝莓山庄,朱长玲便是扮那慈目假面惹自己伤怀,蝴蝶谷更是受了一番冷落,常常羡慕她人有家人相伴。如今疼她的义母终于回到面前,不禁又哭了一场。
张无心左手握刀,右手倚天剑,寒光一闪,一招武当剑法“搅风云”使了来。剑锋朝三人横刺过来,她们连忙松手,往后一跃。
原来牠早就在暗中观察,看三人功力一般,胜在相互合而又招式奇特,三人只要死了一个便打不过张无心了。牠见张无心中了暗算,便忍不住冲了来。
三人惊得目眦裂,齐齐去找圣火令,谁料金花姥姥那陷阱里是密密麻麻的针,她们一不小心跌去,就算是金刚铁骨,也敌不过细如的银针。
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这一掌拍在圣火令上,自己后背反再中一掌。她受了这一掌,动作便迟缓了几分,看着一支圣火令朝自己天灵盖上打去。
张无心:“圣火令自然交给我们中原明教的教主,诸位不必为此忧心。”
张无心伸手去扶赵行,只见牠小腹已渗血迹,知自己虽然夺了剑,牠仍然受了伤。赵行:“我,我没事......她们找到了圣火令,还会回来,谢前辈,咱们赶紧一块儿逃吧。”谢迅:“正是。”张无心转抱住殷藜,正想再寻金花姥姥。赵行:“她,她刚刚趁大家伙儿没注意,偷偷跑了。”张无心只得一手抱一个,飞快往前面走。
赵行急匆匆跑来,只见一艘大船追来,船上正是仙斯三使。牠连忙跑去叫人装炮弹,也朝那艘船炸了几声。张无心带人去给船上灭火,忽听一扇窗中有人呼救,声音宛转绵柔,正是周止。张无心方才想到周止还被关在这里,连忙破门而。
三人变换手法,齐齐拿圣火令,夹住张无心手上的屠龙刀,猛地一。屠龙刀在张无心手里松动一,她心大骇,立刻将九阳神功运遍全。
张无心看牠的意图,“啊”了一声,一记顺风踢翻辉、二人,将赵行手里的倚天剑抢了过来。赵行见张无心背后的辉月使和云使举圣火令,拿过张无心手里的圣火令,奋力一扔,就将圣火令扔了金花姥姥的陷阱中。
张无心见牠不施粉黛,如清芙蓉一般动人,忍不住抱住了牠。闻到牠上一淡淡的兰草香,正心驰漾间,门外一个灰的影冷笑两声:“船都要沉了,你们一对亡命鸳鸯倒是甘心。”
她了房间,金狮王谢迅正站在船边:“这位小娘,多谢你大义相助,谢某来日必定报答。我听你招式不凡,功深厚,想来是江湖上有名望的少侠罢。谢某想和你打听一个人......”
四人皆发力,争夺起这把屠龙刀。张无心忽而摸到腰间的倚天剑,原来赵行怕灵蛇岛暗藏玄机,便将倚天剑交给她防。
两人正在绪旧,说到幼时二人逛街,如何一起捣乱,如何救助几个孩童之事,忽然“轰”地一声,船一震,似乎是被炮冲击了。
三人:“你是何人?”张无心:“诸位别着急,我与明教渊源颇深,大家有话好好说。”三人对视一,辉月使:“既是如此,便罢斗吧,你将圣火令还我。”
周止一见她,惊讶:“张,张教主,你怎么会在这儿?”张无心见牠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心生怜,忙拉过牠:“事不宜迟,快跟我去吧,你这里烟雾太大了。”可不知是牠被绑久了,一,便倒在她的怀中。
她话音未落,张无心如同三岁小儿一般伏地大哭:“义母,无心不孝,让您日日牵挂,孩儿应当早日接你回来......”
谢迅慌忙把她搂在怀里,惊:“真是你么?”张无心便把这几年的种种由稍稍解释了一,谢迅又喜又痛,说:“好,好,孩儿长大了,有息了!这明教教主之位除了你谁也坐不得,哪一个不服的,我这屠龙刀第一个不饶!也是奇了,你说的这些,有的我仿佛梦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