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相信怎样,不相信又怎样,反正大家都要死了。”
周巅问:“在哪里?啊,在你袋里。”
探花:“还用想么?阳教主和阳蝻侍亲密,知晓了密也不难。定然是你勾引了蝻侍,卖泪,了密。但是你怎么杀得了阳教主呢?只能趁她练功之际偷袭。阳蝻侍疚,随之而去。你失去小师蝻,于是恨上我们教。”
“我早知你们就是要来闹事的,总之是要来为难我。到底是我想当教主,还是韦翼和殷正想当教主?我看统统不是,是你周巅想当教主!”
张无心这时只要一开,去圆方那里给她一掌,就能让她死掉。但这几人这么多年自相残杀,就该吃教训,好好反省反省。
张无心没说话,宋青书却:“教妖人,你们自相残杀,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怪不了她人。如果你们不起讧,哪里会被人全都害倒在这儿?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四分五裂,是自己不行善积德的缘故。假如你们齐心协力,互互敬,还怕我们六大派么?”
宋青书心想:“我武当正在攻光明,放她们去不是害了我母亲和师姨吗?倘若我现在把她们都拍死了,岂不是来一个里应外合?妙哉妙哉!”
五散人、杨笑笑、韦翼登时白了脸。
众人一听,皆哑无言。如果是平常听这样的话,她们非得给人颜瞧瞧,但现在全都中了暗算,活生生的教训摆在前,不由得暗自后悔。不过,她们不肯直接承认,于是都不说话。
周巅半天不见她们过来,忍不住:“喂,你们什么不动?”
杨笑笑:“总之你们不会相信我。我们在这里密事,我自然派手去应敌,让仆人避开了。我在这里安一大帮人,你们又要说我居心叵测了吧。”
说不定想到了她,于是:“说不定,哈哈,这里还有两个人呐。”
彭盈月:“我只是猜测,画本里面都是这样的。”
张冲:“周巅啊周巅,唉......”
张无心:“好极!”跟牠一块站起来。宋青书要往前走,可是这布袋不知怎么了,被死死钉在地上,动不了。
圆方听了,兴:“好啊,好啊,好你个说不定,抓了个人来,竟然是六大派的。好孩,快给这些妖人挨个拍一掌,她们就死啦!”
说不定也问:“说不定,是啊,人呢。”
周巅:“还不是你包藏祸心,不选教主,你光明左使就成了第一,对么?没想到吧,我们谁也不听你的,你自己当教主去吧。”
杨笑笑淡淡:“不要误会我,只是阳教主指了我几句,我是这么多年自己练的,才第二层,密我没有去过。”她顿了顿,又:“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悉听尊便。”
于是牠说:“好极,教妖人,都拿命来吧。”
周巅:“说不定!这小蝻是宋远乔的蝻儿,牠娘在打我们,你让牠救我们?你可真是,现在好了,刚刚还能多活一会儿呢。”
众人惊讶,问杨笑笑:“你竟然练了乾坤大挪移?”难怪她刚刚实在厉害。
圆方哈哈一笑:“不过你还是猜错了,我是想要杀她,但是不是我杀的。我的小师蝻不许我害她命,我答应了。是你们阳教主知了,练功走火死掉了。她练的那个,就是左使你刚刚练的那个,乾坤大挪移。不过嘿嘿,乾坤大挪移在密里面,杨左使你也去过了?”
张无心无辜:“我也不知。”她脚暗暗运功,让布袋动不了分毫。虽说要给她们一教训,但是她可不想让她们全死了,不然去当一个光杆教主么?
宋青书悄悄急:“张姑娘,好像有古怪,这袋怎么动不了了。”
张无心想:“这个圆方,又在挑拨离间。”
彭盈月摇摇,无话可说。
说不定:“说不定,小姑娘,谢谢你救了五旗,一定是一个好心的姑娘。说不定不应该抓了你的小蝻还逗你玩,不过我们蝠王自己要死了,也舍不得你表蝻妹一血呐。”
圆方闷闷:“你如何得知?”
圆方听了脸大变,她筹谋这么久,却没料到这里还有人。
杨笑笑:“周巅你是上赶着投胎呢?”
“杨笑笑!你还说你不是通敌,不然为什么一个仆人也没见到,不然叫个人来给这老东西一棍,她不就死了吗?”
张冲:“周巅,你少说两句,蝠王受了伤,那僧人恐怕会先调理完,到时候咱们就没命了。”
周巅:“哎呀,彭盈月,你居然瞒我们到现在,你当时是躲在床底吗?”
:“厉害,厉害,多谢你周巅,原来你是要救我,那你看看把我救得怎么样了?我怎么躺在地上呢?”
圆方:“嘿嘿,你们聊得很起劲嘛,不想知我怎么杀了你阳教主,怎么密吗?”
宋青书于是想在布袋里站起来,牠对张无心:“咱们现在去杀了这几个教人,然后让圆方僧人放了我们去,我回武当派,你去找你表蝻妹,可以么?”
韦翼忽然:“杨笑笑,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