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咲的死,我表面装得无动于衷,心中非常难过,同时产生疑惑--照常理,已经被调教成隶的女人除了「主人」命令之外不会再关心其它事,但是咲知曾经深的亲人死讯之后为何会有如此决绝的行动?
正常人面对这类事难免有罪恶,我也不例外。只是除了罪恶,我还到难以言喻的兴奋。尤其看到一些带着哀羞神态的貌女在展台上被调教师用淫靡的手法捆绑起来表演各种助兴节目,当年的我初次到发自心的黑暗慾望…
黑蟒对我的工作表现和「忠诚」态度很满意,破例把当年只有5岁的我提为「蛇族」的正式黑暗商人,赐给我「九蛇」的诨名。而且,他还开始经常让我陪他一起调教玩各类女,并教我各种玩女人的调教手法和技巧。
哪些一转手就能卖大价钱,哪些仍需调教,哪些适合作为有特殊癖的权贵的私,哪些能够成为接待贵客的隶娼妇(包括男娼),哪些可以用来拍摄私人订製的地AV等等,我光荣的份见习工作学到的就是这些勾当。
因此,他收为门徒的孤儿中有些人从小就要接受成为黑暗商人的教育,同时被灌输为他效忠的思想。我「蛇族」的前3年里,基本就是这样的封闭式学习。期间一些学习能力较差的同伴纷纷被淘汰,他们的场通常很惨。
原本是一所名校的女教师,比她年长丈夫死后,她与继相依为命,不咲幸被卑鄙的上司胁迫失,落圈套遭到调教玩还堕过胎,沦为之后几经转手卖到A市的地隶市场,在那次拍卖会被黑蟒买。
我4岁那年,咲不知从何得到她的那位继因为苦苦寻找她不果而自杀的消息,随即在她房间的浴室割脉自尽,死得非常平静。
那个晚上,3岁的我在咲的上初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刚开始是她引导我,后来变成我像年轻的野兽般压在她成熟的少妇肢上暴蹂躏……然而,到了次日天亮,我却像依恋母亲的幼童般依偎在她温柔的怀抱里轻声哭泣。
那天晚上,作为我见习工作的奖励,黑蟒把他当天买的女赏了一个给我享受一晚。那女籍贯日本,名叫伊咲,我称她为咲。
银蛇在那个时候与我认识,这厮比我大几岁,脑机灵,但是天分有限无法成为黑暗商人。所幸,他的长相不错又擅长取悦女,所以被改为培养成诱骗有钱人家阔太和令嫒的姑爷仔(骗财骗的饭男),在被淘汰的同伴中算是好运了。
我记得清楚,当时黑蟒彷彿受到我心黑暗慾望的波动,脸上意味深长的邪笑,说了这幺一句话--「小,你果然是我同类,天生留着邪恶蛇血。」
唯一解释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像咲那样的女人即使经过彻底的调教在肉上已经堕落成了隶,但是她的心灵并没有真正堕落。即使知自己不可能回到正常生活,她的心深却始终牵挂着曾经深的亲人。一旦最后的牵挂消失,她就平静地自尽,前往黄泉与亲人团聚。
那时,咲已经换过好几个「主人」,肉被调教得非常彻底,已是无法回到正常生活的隶。但是,虽然她被许多男人蹂躏过,却仍然丽动人温柔善良。
咲的自尽让黑蟒很恼火,因为他原本可以从这件「商品」的上搾取的金钱。懊恼的他令把笑的尸解剖,把能卖的官和脏全取,然后把剩的残骸丢给他用人肉喂大的狼狗们当饲料……
我暗中发誓要黑蟒为他的行为付代价,但是表面上依然为他卖力工作,表现得对他无比忠诚。我在商业方面似乎确实有些天赋,又过了年之后,5岁的我已经是黑蟒最得力的心腹之一,专门负责帮他打理一分生意。
…
封闭式学习3年之后,3岁那年,我开始以见习的份参加黑蟒的交易活动。份见习工作就是给他当跟班去A市地隶市场参加一场拍卖会。他当时坐在贵宾席上一边观赏着在展台上轮场的各种俊男女隶,一边在现场指导我如何通过目测鑒定的商品价值。
曾经有那幺一段时间,我真的崇拜过黑蟒,还对他把我视为同类到光荣。然而,咲的死让我的心产生很大震动,并通过这件事对黑蟒产生了叛意。
在此
生意。黑蟒的大分生意要幺亲自打理,要幺交给他亲手培养成黑暗商人的门徒帮忙打理。
那晚之后,咲被黑蟒送「蛇族」经营的地娼馆,作为级隶娼妇接待贵宾。我有空就偷偷去找她,在她上排解黑暗的慾望并且与她互相藉彼此寂寞的心,这样奇妙的羁绊关係维持了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