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川的问题是问完了,可林羽的没有。
林羽两指夹住了后xue的玉势,缓缓拉chu。随着玉势离ti,积攒了一整夜的changye从合不拢的dongkouliuchu,浇在林羽的手上。手指轻易地huajin湿淋淋的dongxue,一路往里探去,an住了深chu1的凸起。
“啊……主人……主人cao1一cao1nu……”莫行川收缩chang肉,夹紧了手指,hou咙里发chu几声呜咽,低tou却看见林羽凝眉沉思,不似平日里玩nong他的模样,不由得紧张起来,呻yin声吞回了肚中,后xue更加卖力地侍nong手指,试图取悦yan前的人。
然而,在gan受到林羽在那一chu1反复摩挲,似乎在试探什么的模样,莫行川慌了。他闭上yan,掩去yan底的慌乱和痛苦,xia颌讨好般蹭着林羽的颅ding,委屈地喊了一声:“主人……”
见莫行川这副模样,林羽也知dao一定是有问题,挑眉说dao:“说吧,这里是怎么回事?”
早在莫行川刚来的时候,她就在这一chu1摸到了细碎的划痕,只是那会儿莫行川伤得重,她以为只是那些人nue玩他留xia的痕迹,全bu的注意力放在了上面厚厚的一层chun药上。昨夜她再一次摸到了这一chu1,发现上面的痕迹居然还在。当时她就想问了,不料莫行川突然打翻了碗,这一打岔便让她忘了这事儿。
莫行川的hou结上xiagun了gun,艰难地说:“他们……在nu那里刺了字……”
林羽震惊了,声音都变了调:“刺字?”
“刺了一个……‘nu’字……”
莫行川永远记得,那个晴朗的午后,他被拖到庭院中,牢牢绑在了刑凳上。
他当时的主人刚刚得到他,叫了一群狐朋狗友前来赏玩。
他的左肩chu1用来烙上nu印的地方,上一个主人留xia的疤痕尚在,新主人嫌这一chu1丑陋,想在别chu1留xia属于他的印记,来彰显自己的不同。
“在这贱nu的肉xue里刺字如何?让他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shen份,每次被cao1都会想起自己是谁。”
这样新奇的玩法很快得到了一致认同。
他们兴致bobo地准备好了工ju,把他绑缚在刑凳上,双tui打开绑在两侧,louchu两个被cao1zhong的xuekou。
他的女xue是个畸形的qi官,比寻常女人短小。他们摸索了一阵,在gongkou和后xue的凸起上,选择了后者。
一块破旧肮脏的抹布被saijin了后xue,cu糙gan1涩的布料在xue里旋转突jin,jiaonen的粘膜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他徒劳地挣扎,想躲开不断深ru的抹布,可被cao1得汁shui泛滥的xue最终还是被ca得gan1gan1净净。
“不要……求您……不要在这里刺……唔唔……”
新主人拎着被淫shui浸湿的抹布,嫌恶地saijin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哭泣:“自己的东西自己han着。真是个婊zi,shui这么多,哪个男人像会你这样不停地liushui。”
一旁的朋友嗤笑:“他哪是什么男人,明明是只小母狗啊。”
“莫将军该不会在战场上见到敌人都在liushui吧。要我说,他哪里需要什么兵,见到敌人把衣服一脱求他们cao1,谁还有心思打仗,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取得胜利。”
四周传来哄笑声。
莫行川被堵住了嘴巴,han糊不清的求饶在哄闹中淹没。
新主人取了一个金属环推到深chu1,在金属环碾过那一dian时,刑凳上的人猛得一颤,刚cagan1的xue里又分michu了yeti。
新主人骂了一声,让人重新拿了一块抹布,cu暴地saijinxue里再扯chu。
红zhong的xue不停地分miyeti,runhuagan1涩的通dao,一时竟越ca越多。
新主人索xing扔了抹布,又推jin去几个金属环,把后xue撑开。凉风从打开的dongkou灌jin去,鲜红的媚肉暴lou在空气中,哆嗦着咬住金属环,怎么也关不上。
新主人拿chu了一个看上去像小锤zi的工ju。小锤zi的ding端埋藏着一gen浸过药shui的针,旋转尾端,细针就会从小孔钻chu,扎jin肉里。
小锤zi探jin撑开的xuekou,在xue里敲敲打打。每敲一xia,莫行川的shenti就跟着颤一xia。敲到那chu1凸起,莫行川如同被打捞起的鱼,腰bu用力ting起,却因为被缚在刑凳上的原因,动弹不得,只能睁大双yan拼命地摇tou。
新主人找到了地方,眯起yan去看里面蠕动的ruan肉,找准了位置,旋转尾端,刺xia了第一针。
一滴红se的血珠从钻chu,颤巍巍地立在针yanchu1,被透明的淫ye化开。鲜红的血ye被包裹在淫ye里liu转,被抹布一同拭去。
mingan的bu位被穿刺而过,莫行川一时竟说不上是痛还是shuang,可更多的,还是屈辱。他浑shen战栗,五指张开,挣扎着想chu2碰被针穿过的那一chu1,被麻绳牢牢锁死在刑凳上。
“别乱动,扎坏了我们可要另选一chu1重新刺了。”赤luoluo的威胁让莫行川僵着shenzi不敢再动,只睁大了双yan,也不知是阳光刺yan,还是mingan的bu位传来的疼痛,泪shui如断线的珠zi从yan角hua落。
整整十三针,一个细小的“nu”字就这样被永远刻在了那个挨cao1的地方。
莫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