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浑噩噩的男人,知礼站起,不再理会。
“是她的狗……”
对上知投来的目光,知礼温和地笑了笑。
他看着行刑的人执鞭将隶的肤寸寸开,又用铁刷沾了药刷过每一寸肤,最后用狼牙棒狠狠,每一次都带大量的鲜血。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只是看着,都觉得浑都在疼。
莫行川想求他不要再说,知礼在他耳边落重锤:“莫行川,你脏了,你不服侍城主大人了。”
了隶之后会怎么。”
莫行川不忍直视,却被知礼托起颌,地掰着他的,迫他观刑。
知远远看着知礼低温声和莫行川说话。若不是莫行川里溢的惶恐,她都以为知礼是在安他。
“没有……”莫行川唇苍白,因为知礼让他好好看着,他不敢违抗,自般睁大了惊恐的双,目不转睛地看着痛苦挣扎的隶。
知礼的声音不大,因此除了莫行川,没有人听到他在说什么。
“没有?你没有被他们过吗?你的里没有留他们肮脏的东西吗?你在他们了多少次?被得舒服吗?你还想用这被污染的服侍城主大人吗?”
隶凄厉的哭喊渐渐嘶哑,最后消失。
“是的,你脏了。可城主大人怜惜你,再一次放过了你。她允许你留在她边,是她对你最大的恩赐。你只有这肮脏破烂的,又该如何报答她呢?”
莫大的惊恐让莫行川脑一片空白,他自言自语般喃喃:“脏了……”
“莫行川,你不上她,你只能她的狗,一条忠诚听话的狗。”
“不……”莫行川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机械地将知礼的话一字一句刻在他脑海中。
原本已经无力挣扎的隶被浸药中后,铁链碰撞的声音再次激烈地响起。
未等知有反应,知言便来了,后是铁链栓着的隶,被一个人拽着跌跌撞撞拖过来,吊在刑架上。
受到手里的人微微颤抖,他说:“莫行川,好好看着,原本你也应该在这个位置的。脏了的隶就应该洗净,而这样的隶连晴雨殿都不会要,只会被送去最等的窑,几文钱就可以翻来覆去地烂他。是城主大人怜惜你,免了你的刑罚。你被多少人过,你数得清吗?你的血都是脏的,城主大人不嫌弃你,收留了你,可你却跟别人跑了。”
私通对于而言是重罪,罚也格外的残忍。饶是经历过无数折磨的莫行川,也看得发麻。
他知的。就是最低等的隶,没有尊严没有人权。主人喜的,会像之前宴会上那样,把隶带来,供人赏玩,也有不少人会在家里设宴,邀请好友一同前来。若是主人不喜,那府里随意一个人都可以他。
而这些,他都经历过。他无数次作为宴会的玩,也曾被栓在院里,所有路过的人都会来他。
远远看去,只见一团红肉挂在刑架上。最后一步,是把隶浸泡在药中。药可以促伤愈合,也可以尽量避免留疤,让洗净的隶不会过于难看,可猛药伴随的就是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