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川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林羽说的是最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察觉到林羽对他这里兴趣,为了挽留她,手把手教她该如何玩自己。
狭窄的被珠拓开,小小的孔急剧地收缩了几,几乎是在珠刚探来的一瞬间,就把整颗珠吞了去。
这七年,他们有没有想过他呢?他们现在又在何?过得如何?
现在看来,他果然是有份的人。
莫行川坐在床沿,呆呆地望着窗外惨白的月光。
总归,应当过得比他好吧。
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当年和徐临风一起的日,想起他还是大将军策扬鞭的模样、同时,也想起了更早的时候,他惨死的母亲,禽兽般的父亲,以及和蔼可亲的师傅和几位同手足的师兄师们。当年师父去世,他们也各奔东西,只有偶尔的书信来往。
“还没睡?”林羽披着一件外衣,上带着夜晚的寒气,随意坐在了床上,朝莫行川勾了勾手指,“上来,衣服脱了。”
“主人……喜那样吗?”莫行川试探着问。他以为林羽不喜的。每次他自作主张的动作都会惹得林羽生气。
“主人……”褪不去的酸让莫行川睁大双,看向房梁的目光变得虚无。的珠不上不地卡着,让他不自觉想要扭动腰肢,把珠吞。不料林羽的动作更快,不是推去,反而惩罚般一气往外拽了几颗。
可他碰到了徐临风。在七年后的今天,在他把一切都尘封起来的今天。
林羽移开烛台,从床的匣里翻一串白玉雕琢而成的串珠,串珠上雕刻着繁密的花纹。
……
指腹在阴轻轻抚过,莫行川一颤,酥麻的电从微弓的脊背传遍全。
莫行川笑容苦涩。
随着珠一颗颗,红的像一张正被喂的小嘴,来的时候张开,一送去就上关闭,把咽。
还有徐临风,七年未见,他今日态度不好,也不知徐临风有没有生气。不过徐临风脾气好,想来是不会计较的。只是……他也说不清楚,再见到徐临风,自己究竟是什么受。或许有旧友重逢的喜悦,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境的自卑和自我厌倦,甚至,还有一丝恐慌。
“是。”莫行川爬上床,迅速褪去衣衫,自觉打开双跪好。或许是因为方才自己还在想徐临风的事,莫行川有心虚,动作也是格外的快。
小城主恶劣地去几颗珠又一拉,听着床上的人阵阵息,心想。
“不必。”珠又去了一颗,把莫行川多余的话语一并堵了回去,“叫得好听就行。”
林羽确实不喜。她更喜自己占主导地位,莫行川的动作会让她觉得,她只是一个让他获得快的工。
他……已经不再和徐临风成为好友了。
莫行川躺在床上,双手环住,一览无余。
“躺。”
木门“吱呀”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侧过看清来着,连忙跪行礼:“主人。”
林羽端着烛台凑过去,火焰在莫行川跃,轻微的烧灼让莫行川的肤不自觉颤动,本能地想要退缩。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从前了。他的人生早在七年前就被改写,所有的回忆都只会变成利刃,刺在他心,扎得千疮百孔。
行川的态度,也足以让她确认对方的份。
林羽的指尖又推了一颗珠,开了小孔,一秒稳稳地拽住了绳,让珠保持在最的地方卡在的模样。
指甲在女的搔刮带来的刺激让莫行川难耐地蜷起脚趾,微张的红唇中吐一呻。
林羽漆黑的眸里透一丝狡黠,调侃:“没想到莫将军来我这儿养了几个月,还养羞涩了。明明之前还会抓着我的手往里的。”
如果他真的归顺了清林城……林羽冷笑。有的事,了就该付代价。
她才是主人。
林羽蓦地想起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莫行川的里就是这样的东西。那时的她对此一无所知,从他里每取一个东西都要呆傻一阵。在给他取里的串珠时,还好奇地往里了一颗。
“啊……”珠快速脱通,雕刻的花纹在脆弱的摩,快速开合,接连吐几颗珠后,以为还要继续往外吐,茫然地张了张嘴。莫行川惊叫一声,却因为浑酸无力,连叫声都跟着绵了起来,像是在撒:“主人……主人……求您……”
一片泥泞,堵不住的不停地往外,怎么也不净。阴被玩得有些过了火,走路之时又不断地被布料的摩,现在还未消,被阴环拉住,颤巍巍地垂在外面,隐约可以看见淡红的血丝。
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是,他为何会现在这里。说他归顺了清林城,林羽是不信的。所以她第一时间派了人去跟着他,想调查清楚他到底属于哪一方势力,能不能顺藤摸瓜再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