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却是想起方才莫行川痛苦的模样,皱起眉:“不难受吗?”确实,无论她什么时候莫行川的后,手也好,玉势也好,来从来没有看见过任何脏,让她几乎都忘了,这本是一个用来排的地方。
“是。”
莫行川仰起,里不再是机械而刻意地讨好,浅的瞳孔里倒映林羽的模样,像洒满了细碎的光芒:“主人喜就不难受。”
“还净。” 林羽低看了一清澈的茶,只有些许茶叶的碎渣沉在里面。
“忍一忍,前面就是客栈了。”林羽没有经验,看莫行川的模样,似乎确实灌多了,不由得生几分懊恼。
莫行川每走一步都要哆嗦一,呼也越来越急促。好在林羽给他上了面罩,不会让外人看见他扭曲的面孔。
“继续念。”
茶在重力的作用不断冲击,莫行川不得不夹紧后,生怕被冲来。后紧紧咬着,前却没有任何阻挡,大剌剌地张着嘴。胀痛的腹带来一丝诡异的快,前的淫顺着大。莫行川紧张地攥着衣袖,想快步走客房,可腹中绞痛却阻止他迈开双,只能像一个生了病的人,被林羽搀着慢慢向前走,一边祈祷不要到地上。
好在没多久,林羽的呼逐渐变得轻浅平稳,应当是睡着了。
莫行川尽力忽视的受,可念的音节依旧越发飘渺,刚刚才过的阴又颤巍巍立起。
随着茶腹,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涨得难受。莫行川只觉得茶似乎要倒灌咙,从呕。他难受地咳嗽两声,实在耐不住了,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壶里最后一滴也灌了去。
等林羽醒来,便看见手里重新涨大的阴,和完全湿透的帕。
莫行川在林羽的帮助艰难地披了件外衣,至少不会光着走去。
无论哪个嘴,总之是轮不到上面那个的。莫行川自觉仰躺来,双脚向上折叠,两手把掰开,红艳的。
莫行川几乎说不话来,勉,随后又摇摇,咙里发轻轻的呜咽声。
林羽扶着他坐起来,莫行川腹中又是一阵翻。坐姿压迫到小腹,莫行川浑酸,无力地靠着林羽。
壶嘴离开,莫行川意识收紧,还是有几滴茶漏。
因此,灌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况且林羽灌的只是温和的茶,温度也适宜,比起那些刺激的辣椒生姜,或者烈的药,要么到让他疼得满地打,要么冰得他浑哆嗦,总是要好上不少的。
房间里,莫行川张开双跪,正对着盆。随着离,茶汹涌而。若不是林羽掐住了他的腰,只怕他会脱力跪坐盆中。
他可以忍的。他其实每天清洗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灌,清洗后。这是他七年养成的习惯。毕竟这些灌的,最终都是要从他的嘴里再腹中,成为他一天的饮来源。若是哪次没有灌,脏了那些人的,他们还会将他摁在地上,着他净,暴地给他灌了满腹的后踹上两脚,踩着他的腹挤肮脏的。
“了这么多,不渴吗?”
莫行川有一瞬间的愣神。那些人从来只会嬉笑着问他不,他也习惯了说来取悦他们,以此换来片刻的息。骤然听到有人问他难不难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差就意识了。
受到怀里的躯时不时一阵痉挛,林羽低声问:“难受?”
林羽拿了个卡在,将尽数堵了回去。林羽了紧绷的小腹,引得莫行川一阵战栗。腹中翻江倒海,想要找一个,冲到又反回去,似乎都绞在了一起。
“……有给自己灌……”莫行川还在的余韵中息,“主人随时……都可以玩……”
温的茶灌后,莫行川指尖发白,额上钻细密的冷汗。
莫行川看见林羽这样的笑容,就知她又打起了主意。
林羽拿了一个盆,带着莫行川径直了客房。
林羽拎起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的声,自言自语般问:“给哪个嘴喝呢?”
冲刷,排的快让后骤然达到了,淫混茶,一起盆。
阴尚且被柔温的手握住,如何能没有反应。他咬紧牙关克制了腰的冲动,阴的和被到合不拢的里,控制不住地溢。莫行川只能帕,一旦溢一,就拿帕小心去,生怕到林羽上,也怕打扰她睡觉。
见莫行川这般乖顺,林羽讶异,笑了:“乖。”她把细长的壶嘴深后,缠绵着包裹上来。
来一个垫放在脑袋面,说:“敢到我上,这几就别想再堵上了。”
只要林羽喜,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