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人。”莫行川拿起金属棒,还在漏的。金属棒直直戳膀胱,莫行川闷哼一声,脊背发麻,几乎跪不住。
的失去了异的填,叫嚣着不满,不知疲惫地开合,时刻准备迎接来的东西。失去了堵住的金属棒,不受控制断断续续地滴。男人的意识似乎又回到了在地牢中不见天日的时候,那些人给他灌药,却死活不肯碰他,看他在中难受得满地打,又或者让他着满腹的挨,完后取他的堵,迫他坐在自己的里看自己失禁的模样。若不是这里明亮温的阳光照在他上,他差就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
他不是不知这些恩怨。可林羽不曾提起,他便怀着那一丝微渺的期待。他被囚禁起来的时候林羽才十二岁,此后又是七年。万一呢?万一林羽没有认他呢?他们之间隔着家仇国恨,他不指望林羽知这些之后还能放过自己。林羽会杀了他吗?还是……像那些人一样,待他?可如果是林羽,便是打,想来也是好的。
“算了。”林羽了额角,面疲惫,“自己堵上吧,衣服穿好。最后一个问题。”
林羽没有说去,莫行川会意,应:“是。”
十年前,莫行川十五岁。少年在那场战役中一战成名,以少胜多,拿清林城大片土地。清林城的少城主——九岁的林羽,也在那场混战中走失。原清林城主本就是老来得,就这么一个独,于战乱中失散,一夜白。城主夫人也在不久后悲痛离世。而他,在所有人的赞誉中一路升,意气风发。
最终还是忍住了,放脚,说:“把你里的东西都卸了。”
白岳城毗邻清林城,原本只是一个小城,资短缺,实力薄弱,却因为有一位常胜大将军莫行川镇守边关,才稳稳立在了一众城池间,甚至隐隐有向外扩张的趋势。只可惜,七年前白岳城恰逢变故,新城主篡位,大将军战死,白岳城迅速一落千丈,于两年后灭了城,如今一半归凉风城,一半归清林城。
林羽不屑:“是个没力见的。”
他不由得唾弃自己的贱,却还是卑微地伏,轻吻少年的鞋面:“如今是您的人,任由您置。打也好,杀也好,或者……只要您开心,怎样都行。”
“名莫行川。”男人低着,不愿回忆。
“白岳城的新城主的?”
这个伴随他二十多年的名字,前十八年里意味着荣耀,而后七年里,意味着耻辱。
男人咬牙:“主人不必如此……主人想知什么,答便是。”
林羽默了默,突然就在想,自己这般,又与那些人有什么区别。掐着前人这自尊,着他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任人羞辱玩。
“我的问题不多,答一个,让你堵住一个孔。”林羽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男人还在滴的。
“我听闻曾经的白岳城有一位大将军,也叫这个名字。”
男人低哑的嗓音应了声是,面灰败,手毫不留,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件,直接了的玉势和金属棒,瞬间被和淫打湿了一片。
“是。”莫行川攥紧袖,心如死灰。
“你叫什么名字?”
见莫行川整理好,林羽才说:“十年前,白岳城举兵侵清林城,是不是你?”
预想中的羞辱没有现,突然得到赦令的莫行川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苦笑:原来他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了吗?没有羞辱打骂反而会觉得不习惯。
“起开。”回忆起过去的林羽神冰冷,不为所动。
莫行川知他在说什么,中满是压抑的痛苦:“是。”新城主篡位,本就要针对旧臣,无意间发现了他的秘密,自此,他的人生再也没有了光亮。
林羽:“挑一个堵上吧。”
莫行川弓着腰膝行退到一旁,看着林羽也不回地离开,心中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