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小乔这才发觉，大乔已经很多年不曾喊她妹妹了，她一直喊她小乔，这么多年来她们妹并不亲近，可到此时却发觉这份血亲之已是二人难得的羁绊。

“妹妹可否屏退左右。”大乔低声。

“好。”小乔环顾四周，“你们先退。”

待人悉数离开，门闭合后，大乔突然跪在她面前恸哭起来。

“阿怎么了？”小乔忙跪地，顺手将大乔抱在怀中，让她枕在自己肩哭泣。

良久，良久，大乔哭得停不来。

小乔心中悲伤，亦是不禁落泪：“我心中亦苦。”

大乔几个深呼后，终于稳住气息，从小乔怀中离开，二人面对面跪着叙话：“妹妹，救救我。”

“阿在说什么？”

“昔日司毅求娶你不成，不愿收了我。对我凌也就罢了……”大乔面难堪，回想当日司毅扒了她衣服，啧啧问：同是东吴人，你的怎不如亲妹妹生得漂亮？后来又用一系列残忍的手段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小乔听到这话，意识颤了颤。她自然知司毅的手段。

“我以为我乖顺听话，便能苟活，”大乔继续啜泣，“可他愈发疯狂，简直往死里折腾我。我后来才知，主公因你对他心生嫌隙，布置了一连窜难以完成的任务，仿佛是要死他，且在他死前还要完善利用。他便将气都在我上……”

“真的？”小乔难掩喜悦，她怕极了司毅，若不是人在皇，有主公庇护，被折磨的人就是她了。

“后来他开始称病，卧床不起，让却了影卫长的职务。即便如此，中定期有御医前来问脉，他每次都服损心以蒙骗过关。”

“主公就这么被蒙骗了？我们去告发他？”小乔激动。

“你敢吗？”大乔反问她。

二人同时沉默。是的，她们被欺凌惯了，皆不敢反抗，卑微如蝼蚁。

大乔叹了气，又：“或许主公也不在乎他的死活，这般称病如同禁，司毅何尝不痛苦。”

“委屈了。”小乔设地细想，不禁心疼大乔。

“呵……”大乔猛得泣，接着颤声，“就在他愤恨痛苦时，袁家的公来探访他……”

“袁家？”小乔吓得脸惨白。

“你也听说过袁家吧？曹魏的级门阀，四世三公，人中翘楚。”

“嗯……”小乔装镇定。

“却是一群禽兽！”大乔愤恨得双目通红，再无顾忌，“他们竟然说服司毅玩换妻游戏。将甄姬送来府上交换我！我被他们接去袁府，那一月里……呜……”大乔哭得上气不接气，无法言语。

“我明白，明白了……”小乔不敢回忆那段往事，否则她也会疯狂。

大乔调整气息后，继续说：“一个月后，我与甄姬再交换回来。那几日正巧中来御医，他服了损心后不能行房事。可我竟然一个多月未见落红，在御医走前，我佯装风寒请他问脉，御医告诉我，我有孕了……”

“什么！”小乔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