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死了，纳洛摩尼娜和佩拉瓦卢曼会立刻冲过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我这个背叛了他们的大哥杀了，用我的血来清洗后所生的手足们在您那里蒙受过的耻辱。瓦尔达里亚、索加卡特什，甚至陛――艾苏法利恩――他们都会愿意接受他们的价码把我交过去。只有您不会。”

        “真可怜啊，弟弟。一直为自己的母亲以及母亲生的弟弟妹妹们最恨的灵杂种鞍前后、赴汤蹈火，就算心里其实不不愿，退路也全被堵死了，只能跟着杂种哥哥一条路走到死。”说到最后，银发的族语气夸张地叹起气，可脸上那愉快的笑意他连掩饰都不想掩饰。

        黑发的族微微低。

        “我是心甘愿的，哥哥。”

        于是他让他的哥哥大笑声。又一次，卢克西乌斯伸手，这次尔维鲁斯没躲。他他的发，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也像他们小时候那样，他对他说：“你是那么弱，永远都那么弱。但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保护你一天。如果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欺负你，我会让他们都去死。”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尔维鲁斯垂着，一语不发。

        卢克西乌斯收回了手。

        “好了，还有别的事吗？特意等到这么晚，是怀念我这里的灵菜肴，还是想享用我的灵女？除了那个叫卡狄莉娜的银发灵，你谁都可以借走。”

        “没有没有，是您的乐手和歌者表演的曲目十分动听，让我一时忘记了时间逝。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等了很久。”尔维鲁斯说，慢慢站起，看上去就要行礼告辞了。

        可他的手臂刚抬起来就又放去了，像是临时又想起了什么不是很重要，但有必要顺便说一声的事。

        “听说罗莱莎莉亚――”

        对方的嗤笑声让他的话语稍微停顿了一，不过很快，他就装作没听见对方的笑声，没看见对方脸上戏谑的表，继续说去。

        “――不适到暂停了给瓦琳娜瑞亚上课。我想，或许您应该去探望一她，表达一对她的关心和鼓励，免得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您用完就扔了――”

        “你想关心鼓励她可以自己去，尔维鲁斯。”银发的族悠然说，“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叫上你一起去她时，你是那么不不愿――怎么，现在我不陪你，你就不敢一个人去见她了吗？”

        黑发的族无意识地攥紧了手。几秒种后，他又猛然松开攥紧的手，把手背在背后。

        “她不把我放在里，”他说，“我的言语对她来说毫无意义。但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