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过,也记不起来……不过也确实有可能……”
“谢谢,梁修。”我说。
“你一个人?”
的,结果到了就让我硫磺湖,好不容易把我从湖里捞来,第一时间先莫名其妙训斥我?他明明知我失忆了——我怎么会知我应该把我能放圣火这事和谁说又应该对谁保密?我特么也没求他对我态度多好,给我正常就行了——正常地沟通!提前充分告知!——你去死吧傻瓦尔达里亚——
似乎是觉到我在看他,他瞥了我一,局促地笑笑。接着,像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他又开了。
“啊?”
“嘿嘿嘿,那就太好了……能说中文的觉真好!这里的语言虽然都学会了,用熟了,但和母语觉还是差了什么……欸对了,我一直想和你求证——你的王城叫珊索丝,是不是他们发音不准?应该是——Sanssouci,腓特烈二世的无忧,对吧?”
他糊地答应了一声。
“你怎么知我们在硫海?”我问。我心中有一个揣测,而他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想。
他嗯了一声,沉默了好一会。这时候,我们走到了一段有荧光植的地方,借着荧光,我看到——他居然脸红了。
我一愣。
“利诺不知你来了,你偷偷过来……不会有什么麻烦吗?”
“就,腓特烈二世,好多资料显示他同恋。我就想你玩无忧这个梗是不是因为你是女同……”
我愣住了。
我没接,我看着他。他妥协了一。
“维洛。”他回答,“利诺没有同意。我是一个人偷偷来的。维洛给了我们一张地图,还有路线图,我对比了神殿的档案……我觉得他没有骗我们。啊,我来帮你系吧,你快吃喝。”
“我忘了……”
“真和你说过什么吗?”
卡修抱着我在黑暗的隧里疾速前,地里湿的空气拂着我的脸。过了一会,他又开了:“那个……那个我听说了……你又怀孕了……我想说,虽然圣的权力没有王大,但我们会想办法……我会想办法……我和利诺不一样,和这些土著不一样,我很会想办法,很会变通……让王的孩在人间长大也没有什么难的!不告诉大家这个孩的份就行了?要是……要是你不想要这个孩,我帮你联系堕胎的医生!对利诺那边,先斩后奏就行了。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闭嘴了。正巧,卡修不知在思索什么,好一会也没说话。
“嗯……哈哈,就是,我小时候——我是说,在这里的小时候——听到你的城堡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虽然当时还不知你也是穿越的。后来,知了你是穿越的,又想起这件事……我还怀疑你是不是女同呢。”
他挠挠,看着我,不回答。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狂骂瓦大公。总算心境平和了,想起另一个问题。
“真神正在和你说话?”我继续问。
“真神会和你说话?”我问。
“嘿,麻烦就是他得带人来接应我呗。这次抓我回去,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抛你的,你放心。”
嗯……好像还真是!是大圣的麻烦,不是我们的麻烦。
“话说,我中文说的还利索吗?这二十多年,除了自己和自己说话,几乎就没说过中文了……除了之前和你……哎,我觉我有时候就会说语序不对的话!”
我的反应就是答案。他移开视线,在他的储戒指里翻翻找找,问我想吃什么喝什么。
“没有。”这次他回答得脆。他拿心和果汁。
“我觉没有啊。”
“这里有瓦尔达里亚,阿格利亚斯,还有那个洛什么什么雷恩,许多巨兽,我一个人比较方便潜行。嗯,所以也是为什么要选地的路线,虽然地的路线很复杂,很容易迷路,而且我没来过……希望你那个混血灵谋士真的没骗人吧!吃完了?那我们走吧。”
“真……会和我说话?”我问他。
“抱歉,”他打断我,“我不能越过祂们和你谈太多和祂们有关的事——来吃饭吧。”他递。
我笑起来了。我觉自己对去人间的疑心渐渐淡去了,因为人间有他,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我的同乡。
“哦,抱歉……”
……靠,我和这男的调这个什么?
“我不是同恋。”我说,“我失忆前也不是同恋。”连侍女都知我只和男的睡觉。
呃,我残存的地球常识分有腓特烈二世和无忧,但是,我不知他有什么同恋花边传闻啊!
*
他在一个有植的地方停来,告诉我,我们在这里修整一会。接着,他突然问了那个问题:
“祂对你说话的时候你就知了。”他说。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