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便继续用羊圈你!那倒可以换个姿势。如何?”
清姝刚想说她枕边并未安放铜镜,可小手顺势一摸便摸到一只冰凉,举起一看,正是永安送的那枚双鸾衔绶铜镜。这只铜镜小巧致,她十分喜,一直放在镜匣里,不知裴行之何时将它放在了枕边。
清姝见问,急忙摇:“不不,我、我这便照……”
“看来,我是将你纵坏了,今日必要好好罚你!”
她说着便将铜镜递过。可裴行之却不接,仍拉着儿,里幽幽吩咐着。
只见白的心里,赫然着紫黑肉刃,原本那张粉白小嘴儿也被捣成了嫣红,连都被紫黑袋打得粉红。那肉刃捣的狠厉,次次皆旋尽捣,而后又尽数撤,只剩首在,周而复始。
可裴行之早有准备,自然不会真被她踢着。只见那两只雪白脚腕已被男人死死钳住,两条白儿仍被他掰得笔直。
只见那小人儿正千百媚地承迎着,一双素手忘的着肉,白腻的肉不断从指中溢。那些涸的烛油已被她悄悄揭,只留极淡的粉印,乍一看去,倒像是她自己来的痕迹。
她得忘,迷蒙着双,一心沉醉在里,享受着裴行之带给她的愉。裴行之也是乐见其成,见她这副模样更是溺的深捣了数,又攥着她的脚踝将两条白儿拉得笔直,大开大合的狠厉起来。
那紫黑上裹满了汁,染得阳白花花亮晶晶的。可裴行之不曾,所以……棒上那些白灼,是被他捣烂的花……
她实在被那羊圈吓破了胆,想起方才被到失禁的狼狈模样,她当即觉得,观阳捣也并非难以接受。好在还教她自己来选,若是裴行之胡乱选了又着她,岂不更糟。想毕,便一手执起那枚铜镜,向心照去,只这一,便震得她心尖儿一颤。
饶是如此,裴行之仍是有了罚她的理由。他阴鸷一笑,缓缓了开。
可教她用如此门大开的姿势承迎捣,实在是羞得厉害,于是轻声说:“好哥哥,快别这么着……羞死人了……”
“我不——”她“不”字还未,裴行之厉声喝断了她。
裴行之见她只混得应了两句,也不再多说,便引逗她说更多淫话。当即把脸一沉,发狠将首朝她一,登时便教她一个激灵,双意识一踢。
见她仍要拒绝,便抢言吩咐她:“喏,将你枕边的铜镜取来。”
“心肝瞧见没,小姝儿都被我白浆了!”
这所见所思,登时激得清姝心神摇,又听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裴行之见她绯红了脸,虽是将侧过,可那双杏却时不时去偷瞟心。裴行之心了然,便打趣:“看来还是得少,姝儿才会羞。若每次都用这个式样你,不一月,姝儿便惯了。”
“将它照在交合,好好看我你。”
“要它甚么?”
清姝被激得躯一颤,只见自己的两条呈“一”字分开,那羞正大喇喇地暴在男人前。虽说她的花早被裴行之看过数次,甚至还被他还细细品尝过,连同那朵后庭花都被他过数次,委实没有再羞涩抗拒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