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母神。”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微不可闻地说了句:
当她缓缓在他上涂抹的时候,这副躯会随着她的指尖游移而轻颤。而他每一次颤抖,都会使姣好的线条微微变化,每一次收缩与舒张,都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他轻声吐着断断续续的叹息呜咽,那随之起伏的脊椎线宛若亮丽的风景,让人想沿着这条线一寸一寸抚过。
缪的声音有些发紧,闷闷地从手臂中,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被戳到的地方十分,他的肩膀轻微抖动,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母神,我的好……”
于是她安安心心地起了,双手伏在他瘦的后背,他的后腰就像一个艺术品,每一寸线条都有独特的引力,畅且分明。
腰线向上延伸至宽广的脊背,向则曲线,形成了优的弧。
这正合她的意,不用看到他的脸,就不会被他诱惑动摇,也就不会被他忽悠陷阱里。
略微不同于平常的语气惊扰了她,阿贝尔不满地皱眉,看向他的那一刻又愣住了。
在她的手,人偶的关节变得更加灵活,他的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在阳光闪闪发光,就像是一种神秘的法,在她指尖雀跃动。
听到她的命令,缪的睛瞬间亮了起来,好像这样的场景重复过无数次,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翻了过去。
阿贝尔被他的外表得一缩。
他说――
他的脸颊上浮了层淡淡的红晕,就像夏日黄昏的天空被晚霞染红,那种红并不烈,却又无法忽视,当对上她的神时,碧绿的双眸闪烁了,似乎在寻找什么借来掩饰这突如其来的羞涩。
他像个小孩祈求拥抱,脆弱得令人无法抗拒。这张清透纯净的脸已经全然溃散,冷冽而充满神秘的翠绿眸也被沾染,彻底堕望的深渊。
圣殿试图矜持地维持自己的沉稳庄重形象,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济于事,沸腾的冷却叫嚣着,翻着,炙的温度即将撞碎他的躯壳涌而,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况,手足无措地想要握住她。
人偶的表面光而,像是经过时间打磨的石,她的指尖在人偶上轻轻划过,在藏着老旧痕迹的位游走,每一个转角,每一条隙,都被她细心地照顾。
深深地了一气,那冷空气循环,对温的他来说实在是杯车薪。
然而,他失败了。
“这是你计算来的结果?”
在阿贝尔怀疑的神中,他试探着,生怕她有一丁的抗拒,轻缓而珍重地,将她抱在怀里。
破烂的小船在的狂中挣扎,但一秒就要被狂风骤雨掀翻。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连他自己都无法释解的。他不知该如何理,只能生生地将其压,企图让自己回到冷静运作的状态。
阿贝尔用一手指抵住他的锁骨:
“……”他沉默片刻,理飞速运作,奈何脸颊憋得通红,也不知该怎么理,最后无奈放弃,只小声说,“抱抱我,母神。”
“你真的好。”她又摸了摸他的腰腹,这里也开始逐渐升温了,“自己可以理吗?”
“母神?”
两人面面相觑,缪不敢相信她居然躲开了自己,阿贝尔怀疑他是不是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