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腰都了,我觉得……”
“好啊,那我不勉,都是我自找的,既然你都说了,以后我也不讨好你了,你自己一个人过去吧。”
脚还没踏半步,就被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菲姆斯吓到,怕他真的被自己带着砸在地上,伸着僵在半空不动了。
“我勉?”她又气又笑,也许是愤怒过盛,气得她脑满了怒意,只会反问,“我哪里勉?”
阿贝尔恨恨地从他上爬起来,真想拿把斧砍了这木脑袋,看看他脑里都装了些什么。
“不是的,不是不需要你,阿贝尔。”菲姆斯的角被抓得难受,艰难地被迫仰着,本无法逃开她的视线,“我只是觉得、你不需要这些……”
没想到她却挣扎得更激烈了,菲姆斯害怕极了,死死抱住不肯松手,心中的惶恐与不安快要从嗓里蹦来,于是手里抱得更紧了。
她很生气,菲姆斯明知不该这时候招惹她,但他意识觉现在不抓住,以后就很难抓住了,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脏狠狠一颤,不受控制地握住她的手腕。
“我咬死你!”阿贝尔一咬在他颌上,愤似的咬血来,迟钝的人类牙齿是深深地嵌他的肤里,像是要把他咬一块肉。
他一愣,手的力微微一滞。
他眨眨睛,不敢说话,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生气,自己是真的在关心,为什么反而好像搞砸了。
“我需要。”他话音一转,仰虔诚地看着她,猩红的瞳孔中似乎有光转,“阿贝尔,我也好喜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要。”
“菲姆斯你这个混!”她再次骂。
“再咬一就消消气,好不好?”他低声气地说着,手里的力依然没变,无论她怎么挣脱都不敢松手。
“你觉得,你觉得什么,你觉得我在勉,为了讨好你?”
“就这样的事,”他暗示地看了面,“阿贝尔,你不用这样勉自己。”
“阿贝尔。”他急急忙忙把她住,呼之的泪一被湿在他的衣襟,他心乱七八糟地,总之先把她住了,然后了好几个深呼,话语在脑里过了好几圈,才笨拙地解释,“我说的不需要,是阿贝尔不需要,不是我不需要……阿贝尔,你知的,我本离不开你,我怎么会不需要你,我只是想,为什么我会这么、这么幸福,可是你好辛苦,你已经很累了,我想要你不需要因为我的失态、去勉自己这么辛苦的事――是你不需要为我受累,并不是我不需要你,我非常非常需要阿贝尔,我离开阿贝尔就会死去。”
“松开!”阿贝尔甩了一,没甩开,心里的酸涩和烦闷在此刻一脑窜来,借着发急的劲儿,搀着难过和委屈的泪湿了眶。
“哪些?”
阿贝尔用额猛地撞去他的鼻梁,撞得他冒金光,顿时脑里都闪着星星,就听耳边还有熟悉的怒骂:“我乐意!我就喜你!换别人我还不愿意呢!”
“没想到你居然还得寸尺!不需要是吧!”阿贝尔趁机逃了来,转就往后退了一步,“你以后也别想――”
脸颊好像湿湿的,还有,菲姆斯不手,用了,是咸的。
“还生气吗?”菲姆斯小心翼翼地询问,不敢低,肩膀的疼痛比起心里的不及万分之一。
阿贝尔挣了半天没挣脱,红着眶狠狠地咬了他一,直到肩膀上的衣服沁血才松了。
“……别生气,别生气。”他战战兢兢地哄着,“要不然再咬几,咬到你不生气为止。”
“你说清楚,不需要什么。”她慌了神,跨坐在他上,弯腰来抓住他的角,直直地问他。
“生气!我可生气了!”阿贝尔仰着大骂,又被紧张兮兮的菲姆斯住脑袋怀里,发闷闷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