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卵。”缪再次调。
她已经受不了了,卵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渴求的,是望得到彻底的满足。
群狼环伺,羊虎,她将一辈困于怪们的巢,永远也逃不掉了。
他们不是傻,缪的两次提醒,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菲姆斯也搂住她:“……你想得。”
“这么闹?”萨杜迦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他歪着站在床边,白金的微凉长发垂在她脸上,他似乎很是惊喜,“咦,是送我的礼吗?有劳了。”
不过萨杜迦是看不见的,他依然慢条斯理地扯缎带,顺着往去,一把扯住心里的丝带。
萨杜迦倒是毫不在意他的孩气,企图说服他:“把阿贝尔绑成这样,难不是给我的礼?”
缪抿淡淡的笑,作上观他们之间暗涌动的斗争,这样的场景令他十分舒适愉悦。
毕竟他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机罢了。
快要被折磨得发疯的阿贝尔弓起了腰,自己抬起小去靠近他的手指,但他居然避开了,指住她微微立的小,示意她不要那么着急。
萨杜迦可不会在乎几个小孩的想法,他今天没有着那块遮的布,灰白的没有焦距的瞳孔就这么暴在她面前,仗着这一特殊,小孩们也没敢阻止他,让他快快乐乐地用手摸到了阿贝尔,真的像是在对待一件宝贵的礼,沉思片刻,发愁从哪里开始拆起。
阴被住用力摩,他的指尖带着电一般,从而上酥麻了她的,她的脑袋直接成了一团浆糊,长一声,颤抖着到了。
“你也不是人。”菲姆斯指他话里的漏。
眨落后泪珠的阿贝尔忽然被所有人盯住,视线几乎要凝成实将她灼伤。
“母神,您会喜的。”
不知是谁第一个摸上了她的。
他愣了一,不免啧啧两声,叹年轻人真会玩:“这可真是……”
“您将赐予我们真正的礼,母神。”他话里包深意,“这颗卵的作用,将会十分有趣。”
阿贝尔不会怀孕,这颗卵会代替她的生育功能,注,便会真正受孕。
“他还是人吗?”乌泽瑞特向菲姆斯抱怨,怎么这么能忍。
不住缩了缩,缪不着痕迹地阻止着她,手指旋钮着往更深去。
顺着柔的绸带来回扫,得她意难耐,阿贝尔难过得无法自持,发的心底得不到缓解,几乎要陷失去理智的发状态,地叫了起来――没人能在这一步还持住,她主动打开了双。
――至于谁会第一个?这就与他无关了。
“有劳你个大鬼!怎么就成你的了!”乌泽瑞特谩骂着,一边隔绝了他的视线。
“太不是人了!”乌泽瑞特脖浮现鳞片,萨杜迦居然还忍得住!
少年从鼻腔中哼一声不屑的笑。
他的手指又冷又修长,里面的时候,似乎有难言的渴望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化作空虚的澎湃浪,将她完完全全地溺毙。
不顾她还在搐的花,萨杜迦的手指无地挤开了媚肉,一气深,然后摸到了里面的那颗卵。